,但霍父亦坚持:“不二价!”没有商讨余地。
邵母为了孙子,只好咬紧牙根道:“好吧!给点时间,我全依了”
霍父才不信姑苏城这么大,她要轿夫抬著霍无痕满街跑,若不花上一整日光景才怪!
霍父令轿先行回霍家,至于戴秀才家,他叫人送几锭金子去打发打发也就算了。
邵馨玉一见轿子返回霍家,也即刻上马出城通知武馆兄弟,取消这一切活动。
几位师兄弟忙问,究竟出了什么事?又如何解决?
邵馨玉一边解释,并请大伙上酒楼饮酒当赔罪,同时也谢谢他们。
待邵馨玉回府,邵母正绞尽脑汁、花费心神去筹这一切。皇恩易请,黄金易得,轿夫易寻,只差这游大街似乎耗时多了。若要吉时出,又要吉时入门,这似乎太难了点!
周氏一见邵馨玉回来,便拉著他不放,要他即刻上京求皇上赐婚下旨。“儿,娘知你和那皇上情如兄弟,这事他肯定不会不帮你的吧!”
邵馨玉真不知娘亲在搞什么,好端端的休掉了霍无痕,现在又为了迎她入门而接受了丈人三大难题请求。此去京城,也有千里路程;即使去了,若皇上玩心一起,又留他个十天半个月,说不定霍无痕早成了他人妇也说不定。若要差人去怕办得不妥,又怕没门路见到圣上就折返。他不得不怨怪母亲捅出这么大纰漏,害他们好事多磨!
周氏见他也不吭声,便问:“怎么了?你不肯了?”
“娘,此去京城,非要三、五日才能返家。要不,咱们放弃算了!”反正有名分、无名分,他们也都能在一块,他才不在乎娶不娶之事。
周氏独独对此事热中不减:“不!说话算数。我已在众人面前对姓霍的允诺,不得再反悔!”邵母这次是来真的。
邵馨玉在邵母进般逼迫下,不得不动身;不过他在即将出门前接到一封快函,函中说到,皇上即将在近日抵达姑苏会老友。因此,这一趟京城之途,他也就节省下来了。
邵母见他仍迟迟不动身,还当他是不把这事当一回事,心如热锅中紧蚂蚁般的急呀!
“儿,你的包袱全打理好了,你也该上路了。”周氏见他仍未走,便上马厩叫马夫替他备马。“儿,马已备鞍,你该起程了。”
一连数日,他仍无动无静,周氏竟在他面前放声痛哭不已…“我…命苦呀!老头死得早,又加上出了个逆子,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老夫人一哇哇大哭,邵馨玉倒乱了分寸,他忙跪地对邵母致歉:“娘,孩儿不孝!”
邵母止住泪水:“只要你即刻上京面圣,请求圣上下旨赐婚,娘就不哭,也不气了。”又来了!
她又想交换条件。
邵馨玉这才对母亲说了:“娘,您急什么——”
“我岂能不急?你也不帮帮我,天天只顾窝在书房!要不便是亥时出、卯时入,也不知在忙什么?”
邵馨玉吓了一大跳!原来自己夜夜出府之事,连娘也全知道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好瞒的。
“娘儿是出去办正事,而非——”
“别狡辩了!若说办正事,那这件大事也该先办了才对,哪有不闻不问的道理?”
邵馨玉没法子,只好实话实说了:“娘,这事您可别大声张扬,更不可小声地传出话来,否则你我都得人头落地的!”
什么事这么严重?周氏向他保证:“好,我不说,你说了吧!”
邵馨玉这才关上堂门,偷偷地对母亲附耳道:“娘,皇上今儿个会来到姑苏,并住进咱们家,这事记得千万别让下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