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称呼你,官晴,高晴雪或者白少室?”
“我又该如何回应,朱麟,狼风行,镇南王!”她笑,肩上已趋愈合的箭伤却猛然传来剧痛!
欣赏着她痛苦咬唇的苍白,他残酷的声音冷笑.“别想再跟我玩任何游戏,从现在起我们之间只有一种身分,一种认知,那就是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在这天地间唯有我是你的主人!”肩上的伤口隔着衣料渗出血来,那蒲扇似的大掌却是满意的抚着那裂开的伤口.
“主人!”晴雪卷俏的睫毛微颤,一双迎视他的琥珀之瞳,流漾如清似媚的醉采.“但不知在王爷心中我该是何种身份?”
狼风行放荡狎笑.猛地攫获那柔嫩的唇瓣,侵入的舌迅即与之相缠,炽烈地吸吮!
窒息的强吻,狂暴得像要夺走晴雪每一分呼吸,彷佛吞吐的每一寸气息,都只能感受,仰赖着对方,却又是这么难以同步成调.当强硬的唇箝略微松开时,他抚着那红肿的唇瓣,哑声笑着.“是妾,是奴,是婢都行,你只要服侍本王一切的需要。”
“听…起来不难!”被封的功力,再度裂开的负伤,昏眩感一波波涌上.
“相信我,那绝对是最适合你的。”狼风行在她耳边嘶语.“你只需要一辈子用你这肉体和灵魂来赎,这是你负心之罪!”
当风再漫舞秋瑟时,林径上已失去了两人的踪影.
夜,更深沈了.凉秋的瑟索让更多人早已沈入梦乡,麓骊行宫却是一片***通明.
堂皇宽广的主宫内,层层的罗纱垂帐中,低吟的喘息逸出,黝铜与珠润相缠的身躯,一场旖旎春色正启——
枕被上,晴雪黑发如波涛甥,散乱的衣衫开敝露出湖水绿的兜胸,毫无防备的徜徉在白色的床海中,昏眩的意识和沈重的身躯令她韦挣动,却难以使出分毫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的面对即将发生的事!
撑首侧卧于旁的狼风行,一双盛满情欲的狩猎之眼,贪婪地观赏这只触网挣扎的彩蝶.看着她怜弱的无助,反教他兴起更残酷的欲望,想用力蹂躏这梦幻般的绝美!
“四根金针封穴的感觉如何?”他俯身向她,彼此气息近得几乎交织.
“你…说呢?”灵俏仰视的朱颜依然充满兴味.
“你真是一点都没变呀!总是这么漫不经心的莫测…”狼风行边说着,另一霸道的手滑进那水绿兜胸下,揉捏着那细嫩的高耸.“永远教人难捉,难摸,更叫人…”
“如何?”任由衣下的手施为,她高仰的面庞抵触他的唇.
狼风行眯起的黑眸闪烁锐凛,几乎由齿缝迸出话来.“想狠狠的撕开这一层虚伪——”他猛一叱地扯下那片水绿兜胸,丰盈圆润的双峰瞬然袒露.
晴雪抿唇颤喘,少见的倔然在她眸中升起,傲睨着眼前那蓄满欲火的黑瞳.
“你知道…”他欺身覆上了那温暖的娇躯,双手狂野地抚着半裸的纤白胴体,狼荡的笑意来到她耳畔厮磨呢喃.“今晚我想做什么?”
看着他古铜的赤裸和自己不整的衣衫,她不禁扯唇.“我们…这样像要喝荼聊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