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吧，爷爷也不晓得。然后，就是‘麻烦’中的最后一人了。莲你巧语，为京城第一大状师寡言的独生女，她相貌看似平庸，但一双猫般大又圆又亮，能轻易看穿旁人心思，而那张嘴又毒又利，向来没有人能在她的嘴下讨到便宜，若是惹怒了她，光动嘴就可以把人给活活气死。”

小男孩一脸同情地叹气：“只有‘麻烦’的人能去，那卜默儿会不会很寂寞呢？因为都没有人能陪她玩，要是我的话，一定无聊死了。”

老者微微皱眉，伸手轻敲了一下他的小脑袋。

小男孩瞪大了。“有人这么会说话啊？只要动动嘴就行了，我也好想和她一样。”

老者伸手摸了摸他的，柔声：“别怕，这医一心只在钻研医术上，对于救人却没啥儿大兴致，加上他格孤僻，治病手段奇诡，已经甚少有人求他诊治。”

他望向孙，神温详。

老者这才又：“这可是个不解之谜，不过这五人虽然不一、格迥异，情却奇的好，凑合在一块儿也就更加可怕。所以，江湖中的人一提到他们，脸上的表情总会不太自在，因为没有人能够笃定自己会不会遇到他们，更无法确定会发生什么事。”

小男孩这才放下心，又问：“那金不落空又是什么意思？”

故事，就此展开。

记得城北学塾的王夫酒醉后，曾言讪笑巧语和江湖人土厮混，有违妇德，立时被她从数落到脚。而这巧语骂人可不是一般的骂法，她会字字旁证博引，句句引经据典，是得王夫哑无言，哭笑不得地直不是。”

“好可怕的人，我生病绝不要他来治。”小男孩吓白了一张圆的小脸，闷闷地嘟起嘴嘀咕着。

“调！再这么胡闹，爷爷就不说了。”

“这就是‘麻烦’，有趣吗？”

“可是我好想见见他们，和他们在一起，一定不会无聊。”

小男孩急忙正襟危坐；陪笑：“爷爷别气，我说说而已，您快往下说，这‘麻烦’五个人又是怎么相识的？”

老者笑：“她那张嘴可真够毒辣，京城中不论是达官贵人抑或平民百姓，只要见着了家父女，个个噤若寒蝉，话都不敢多说一句，生怕被这伶牙利齿的家父女嫌上几句，那可就一辈翻不了。

老者悠然笑叹：“是不会无聊，可和他们上朋友不见得是件好事，但同他们为敌却绝对是件坏事。因为‘麻烦’是最令人哭笑不得的奇怪对手，倒不会发生什么残忍血腥的杀戮，也不是陷什么卑鄙下的谋里，只是，他们所耍的把戏绝对令人印像刻，也让整个武林难忘。”

“要是我能同她一般，就不用怕夫骂我不用功了。”

老者微微一笑，些许神秘、些许得意。

老者笑答：“金不落空卜默儿，一张瓜脸清雅纤细，楚楚动人，据说她不仅博学多才，更懂得观星相命，神机妙算自不在话下，却害羞胆小，不喜也不善与人际，长年隐居在江南唯孤山中的无命居。

小男孩哈哈大笑，乐不可支。

“嗯，好有趣，爷爷，人家还想多听一些。”小男孩拉着老者的手言央求。

唯孤山并不大，位置也不遍远，可是能去的就只有‘麻烦’中的另外四人。据说，这是当年。默儿的父亲为保护女所设下的奇特阵法，至于为何要设阵保护，便不得而知了。”

再见到他，从来没有一个例外，因此他才会被称为医。”

夜风徐徐，笑语不绝。

“好，爷爷慢慢说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