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 。”
“袁先生?”她的声音异常沙哑。
“你感冒了?”他紧张询问。
“嗯…咳咳咳…”“我看你连续两天没下楼游泳,我来看看你怎么了?”他关心的问候。
“谢谢你,咳咳…”“你还好吗?要不要我载你去看医生?”
“不用麻烦了!咳咳咳…”她婉拒他的好意,但咳嗽的声音却显得惊天动地,仿佛肺快被她咳出来似的。
“你别跟我客气了,我马上带你去医院!”他口气中有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那…谢谢你了。”接着,咳嗽声远离,五分钟后她打开大门,已然“全副武装”
“你还可以呼吸吗?”他打量着Ki 。见她穿著一件连帽的淡紫色外套、牛仔裤、球鞋,脸上戴着将她小脸盖住三分之二的口罩。
“我怕传染给你。”她伸手调整了快将她眼睛遮住的大口罩。
“走吧!”他伸手,小心翼翼地搀扶她。
女医生示意Ki 张大嘴,拿着器械检查,接着往她喉咙喷药,才抬手顶了顶下滑的眼镜,看了袁克?鲆谎邸!改闶且仔〗愕募沂袈穑俊?br />
“我是她朋友。”
“嗯,只是流行性感冒,回去多喝开水、多休息就好了,麻烦你先去柜台帮她批价领药。”
女医师等他离去,马上扭头瞪着眼前装可怜的女人。
“你厚!这回想整谁呀?”幸亏她够机警,没有当场拆穿Ki 装病的把戏。
“我也是不得已的呀!”Ki 拿掉口罩,大口喘气、用力呼吸。
晏苹,是这家诊所的主治医生,一年前Ki 刚回台湾时水土不服,三天两头感冒发烧,经由同事介绍来到她执业的诊所看病,时日一久,说话投机的两人结为莫逆之交,有时候Ki 懒得上班,都仰赖晏苹的“医生证明”向公司请假。
“快滚吧!免得那可怜的男人发现真相。”晏苹取笑着,心里为被她恶整的男人哀悼。
Ki 调皮地做了个鬼脸,灵活的表情毫无一丝病容,离开看诊室时戴回口罩,在领药处找到袁克?觯?⑾炙?蚜旌靡**诮驳缁啊?br />
“嗯,『庆光』的会议就延到下午两点开,你帮我通知王副理…”
听到他为了她延误公事,不由得心中窃喜。嘻,他果真为了她请假呢!
“对不起,害你上班迟到了。”她垂下脸,一副忏悔状。
“没关系,药要记得吃,你可以叫你朋友来家里照顾你吗?”他相当自然的挽住她的手臂。
“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没关系。”她口中说着没关系,但眼中散发的孤独却让他心中抽紧。
“如果你信得过我,就让我照顾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