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怀疑的因子又冒出来。
“学呀!”她移上前去,垂涎兮兮地坐在他跟前,大眼盈满乞求。“你可不可以教我?可不可以?”她第一次心甘情愿的对他低声下气。
“教你?”
“对呀!”她点头如捣蒜。“我学东西一向很快,只要你告诉我诀窍,我有把握在最短时间内把飞刀术、弹指法运用得挥洒自如。”
锐利的精瞳掠过一丝阴影。
“不教!”他竟一口否决。
“为什么?”
“不教!”没有解释,只有决定。
“总该有个理由吧?”
“不教!”他斩钉截铁。
书小刁既失望又生气地道:“干么这么小气,难不成你怕我学来暗杀你?!”
仿佛被击中心事,他深刻的脸庞僵硬许多。
“是啊,我怕你学来暗杀我。”沙王凝睇她,嘲讽地凉凉回应著。
听起来很像开玩笑,可为什么她觉得他是话中有话。
直觉忽地闪过──沙王肯定遇到过什么事,肯定有的。
书小刁半晌不说话,只用那两道怪怪的眼神探索他。
沙王神情一凛。“你在看什么?”他厌恶这种目光。
“看你呀,看你的心是不是受过伤──”
“你在胡扯什么!”他躁动地截断她的话。
书小刁吓一大跳!抚住胸口,她还是要说:“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很不开心,我并没有胡扯。”
“直觉?”
“是啊!”她不畏他脸上冰寒继续倾身过去,尤其她好想抚平他眉宇间的皱折。“虽然你不可一世的态度老是让我很生气,可是我发现我更不喜欢看到你落寞的神情。”
“你知道什么?”他攫住伸过来的皓腕,紧紧拽住。“在我面前你最好别自以为是。”
“放手…好痛哪!我的手快断了…”她疼得大吼大叫。
“怕痛就少管闲事。”他甩开她的手,霍然起身,头也不回地踏出起居室。
“你以为我想吗?你这只死沙猪,要不是你强行绑我回来,我干么受这种气,你这个大混蛋、死沙猪,我讨厌你、讨厌你…”余怒消不了啊!
“稀罕、稀罕、稀罕,你以为我爱研究你吗?要不是你莫名其妙地露出那种悲伤的面孔来,一时间害得本姑娘软了心肠,我管你吃过什么闷亏。”书小刁在人造花园里一边帮忙修剪花树残枝,一边努力抚平仍然受创的心灵。“没见过像他这么不知好歹的臭男人,实在太可恶,也太可恨了。而且都过去十天了,还见不到他的鬼影子,他到底躲到哪里去?还有他答应协助引诱伊凡露面的工作,到底有没有在进行?”受了闷气和对未来的不确定让她气到小脸红噗噗。“书小姐──呃!”几名专司花圃工作的男仆偷觑了她好半天,本想请她进屋休息一下,可是看她拿著剪刀,好像在剪敌人脖子般地喀嚓喀嚓剪掉枝叶,全都摸摸鼻子打消主意,深怕一个不小心成为剪下亡魂。
还是躲远些比较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