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撒谎道:“我会一点医术,昨天威之并没有死,他只是陷入假死状态。我用我的医术救了他。”
她撒谎是迫不得已的,她跟日焰的能力永远是个秘密,对某些野心家来说,她们的能力是一大珍宝,所以母后从小就告诫她们,不到万不得已时绝不能使用这些能力,而且更不能在人前使用,所以她们有能力的秘密除了一些亲近的人知道外。其余的外人是一概不知。
但是使用这些能力也很容易让她们疲倦,轻则需用好几天的时间休养,重则可能要付出生命当代价,这个才是母后不准她们用这些能力的最大原因。
阿疤深感疑惑的皱了眉头,但是他什么也没说,他只是报告了昨天阿里的人被他们歼灭了大半,其余的人在逃。
威之叹了一口气“阿里,他死了吗?”
阿疤点点头“你一剑刺穿了他的胸膛,他当场死亡。”
“香绮也是他杀的,当初你怎么不告诉我?”
阿疤面无愧色的说:“你那时候为了林娜的事在烦心,所以我只禀报先王,请先王处理即可。”
威之无奈的点点头,他抱著怀里奄奄一息的月吻,下命令道:“收拾阿里的尸体将他埋葬之后,我们就回宫。”
他低头看着月吻,她对他微弱的一笑“好高兴你好生生的活著,我这一辈子从没这么高兴过,真的!”那抹倾世的笑容,动听的声音都比不上她昨里盛载的感情。
威之将手臂强烈缩紧,心中荡满的是他从不愿承认的柔情,他紧紧的抱住她,一股热流在他血脉中像海潮一般的汹涌而来,而这股感情激热无比。
夜是这样的深沉,春天的脚步踏得更近,在单调的枝丫上绽出几朵点点的香花,在静寂的空气中,隐隐的幽香浮载浮沉,香味沁人心脾,教人神清气爽。
在明亮的室中也融满春的气息,月吻推开威之手中的白瓷玉碗“我喝不下了。”
威之摇了摇头“不行。一定要把这一碗喝完,来,只剩半碗了。”他半强迫半诱供的把药拿近她。
月吻迫于他的温柔威逼,乖乖的喝下了那苦极的药汁,将它吞咽下喉,但是她那双会说话的玲珑巧目已在向威之求饶。
威之不为所动的盯著她把药喝完,月吻又气又嗔“以后我不要喝这个了,我的身子又没病,干什么还喝这些苦死人的药,简直是活受罪。”
威之嘴角满含笑意,现在这微笑几乎是他的招牌动作,他一指勾起她的下巴,让她和自己面对面的相望“你还不知道什么叫活受罪,活受罪是看着你,却又不能干什么,这才叫活受罪,我常常想着你,半夜睡不著觉,你晓得吗?”
他的声音是扰乱她心波的低哑,他的眼神是那样的露骨表白他的热情,月吻不禁脸红了起来,她啐了一声,偏转过头去,欲羞还喜,满面都是醉人的红晕“你只会想这个,也不怕被人家笑。”
月吻的眼光转向在一旁伺候的侍女,那些侍女掩面而笑,月吻脸红得像要烧起来似的,她推开他勾起她下巴的大手“我要睡了,你…”月吻马上发觉自己说错话了。威之的眼光立刻落在她高耸的胸脯上,眼里的挑逗是不言而明。“是吗?我也很想睡了。”
有的侍女已经别过头,笑意藏在眼中,知道等一下就有热情如火的一幕出现。而月吻脸红心跳不知所措,她推了他一把“我不是那个意思…”但是威之恍若未闻,他只是定定的注视她,注视她那乌黑的亮丽长发,柳叶似的青黛蛾眉,和那有如秋水临波一般的水汪汪大眼,最后目光来到她动人的樱桃小嘴。
月吻被他看得羞急了,她卷起被子,连脚带头的蒙盖起来,再也不敢看他一眼。
威之一挥手,示意那些伺候的侍女退下去。她们相对一笑,立刻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