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却不知趣。”
“你知道什么?”赤冷惨然一笑,旋即又冷冷道:“忠心?哼哼,哈兰达也算明主。不过,我兄弟二人要地是推翻大邺,不管谁有这方面的势力,我兄弟二人都会效劳。所以,你们期望在我这里得到什么,免谈。”
叶燕云在密室中的书柜中来回搜索着,听了他的话,回头望他一眼:“听你口气,似乎和我大邺有深仇大恨似的。可笑之极。”
“呸。你知道个屁,大邺欠我兄弟颇多。我父乃平信县的县令,大邺平武十五年,因看不惯上司信阳郡守钱柯贪污刮民行径,一纸揭发信函递交到皇帝面前。皇帝命当时的左丞相宇文化审理此案,那宇文化却与钱柯暗中勾结,反诬陷我父贪污受贿欺压百姓,被钱柯发现,事情败露,恶人先告状,诬陷上司。狗皇帝听信他们,竟不核查,就下旨抄家并判我父亲绞首。而我母亲和我们兄弟被判流放幽州,母亲受此打击,未走到幽州就死了。那一年,我七岁,弟弟四岁。若不是师傅相救,我兄弟早死在幽州的苦寒之地了。”叶燕云翻找书函的动作慢慢停止了。他们调查到了赤冷的秘密身份,却没想到这背后竟有这般血泪过往。
赤冷继续冷笑:“我兄弟本姓张,后来随了师傅的姓氏。大邺跟我不共戴天,没能推翻它,是我运气不好,不过,我就是死了,也一样诅咒它。”
叶燕云叹气,走过去把赤冷脱臼的地方接上:“如果我没记错,当今皇上登基后没几年,就查处了宇文化的贪污行为,罢了他的官职,钱柯也因贪污激起民变被处决了。我记得,皇上当时曾下令,受钱柯迫害的官员可上书朝廷…”
赤冷一头冷汗,手脚不听使唤,他忍痛挪着坐起来靠在墙上:“我父母已经冤死了,申诉他们能回来吗?我兄弟两人在冰天雪地里,又冷又饿差点冻死的时候,仁慈的皇帝又在哪里?父母的尸骨我到现在都没有找到,还什么申诉,申冤,狗屁,不过是为了收买人心。”
叶燕云不说话了,他十分理解赤冷所说的那种处境。当年,他父亲被人追杀,流狼到沙漠里,带着他吃尽了苦头,他也几次差点命丧黄沙。如果不是他的父亲有一身武功,又无意中救了沙漠族的人,就算他父亲武功高强,他们父子也早就没命了。
叹口气,叶燕云蹲在了赤冷身边:“告诉我你父亲的名字,我发誓,一定帮你找到他的尸骨。”
“不用了。”赤冷叹口气:“数十年过去了,找到又能怎么样。”
“你不该这么想。不管以前的皇帝有什么做错的,但,害你父母的终究不是皇上,现在的皇上也为你父母报仇了。我想,如果你们兄弟受苦的时候,皇上他知道,一定会派人救你们,会好好安置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