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怨我没有收留你？”

他和她，没有共同语言，除了钱。

“你的朋友可靠吗？”

“你那么多吗？！”江小小横他一“你只要给我十万块钱，以后我再也不会来烦你了，也不会再要你爸爸还那一百万…你放心，这不是讹诈。”

Tina下了车。

江小小耸耸肩“我不想再过这躲躲藏藏的日了，正好有个朋友说他认识人可以帮我到国去，我想反正国内是待不下去了，不如到国外去碰碰运气。我才二十岁，总不能这么像耗似的过一辈吧。”

许汉瘅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我没有怨你的意思，真的！这些天多亏你接济我，要不然我真不知该怎么办。不你爸爸是不是真的欠了我爸爸一百万，你对我都算是仁至义尽了。”

“我想偷渡。”

江小小不免有几分得意。

果然！

“你要十万什么？”他很惊讶。

“为什么？”许汉瘅要求足以说服他的理由。

“当然是国了。”

江小小结结实实地她一脸小小牌。

“她心里不尊重我。”她又不是瞎。

“可是你这么的同时也毁了你自己的形象，下次请你用明一些的方法好不好？比如说你可以用比她还不在乎的态度去对待她…”

他现在暂当她的提款机，每次她袋空空地站在她面前他总狠不下心让她袋空空地回去，更别提她手里还着一张似乎好像是他父亲签下的欠据了。还好她没有太过分，每回只要求够维持三两天的宿费用。

许汉瘅决定保持中立。

许汉瘅也不是瞎，Tina的态度他看得来。

“好，这个我们先不他。你知你偷渡以后要面对的是什么情况吗？没有亲戚，没有朋友，没有合法份，你打算怎么养活自己？还有，你的英文行吗？另外你还要时时刻刻担心被遣送回国…”

“我问的是这位小。江小？江小？

有两次她在很晚的时候去他家，他却只给了她住饭店的费用然后看着她消失在阒黑的夜里，从没让她留宿过。

“…然后他们说不还钱就把你砍成酱？”

“前面”终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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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朝换代得还真快！可以，如果你女朋友她也尊重我的话。”江小小卡在两个座椅间跟他说话。

车重新驶漂——

许汉瘅倏地踩下油门，保时捷像离弦的箭一般疾驰而去。

“你不以为我供你吃，供你喝，你至少应该对我的女朋友有所尊重吗？”

为男友竟然帮别的女人算计自己的女朋友？这许汉瘅活该讨不到老婆。算了，穿廉价T恤的人永远无法理解穿昂贵手工西服的人的想法，反之亦然，穿手工西服的人也无法明白穿廉价T恤人的心态。

仁至义尽！她说得没错。许汉瘅告诉自己他没有义务为她的前途烦心，但同时他也明白，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看着她活在火之中。既然如此，省掉他将来会有的牵挂肚的办法只有一个——

“…我说…你怎么在这？”许汉瘅这才发现江小小待在不该待的地方“你坐好…我让你回后座你往前面爬什么？”

真是幼稚！许汉瘅压下不该有的怒气。

“卡文克莱的。”

“十万。”江小小很严肃地说一个数字。

国的。”

江小小不说话，伸指抠抠车窗玻璃，看着窗外。

没办法！许汉瘅只好稳住车速，单手控制方向盘，另一只手扶着她翻到前座。由于神全集中在江小小上，所以忽略了从旁悄悄跟上的一辆警车。

“哇呜！一定都很贵…嗯…啊嚏，对不起，我好像对香…啊…过，啊嚏！”

“好了，这样说话方便些。我今天找你是…”

江小小充耳不闻。

“偷渡去哪？”她又想搞什么鬼？

“那你的衣服呢？”江小小像个好奇宝宝“什么牌？”

“他们说如果江小不还钱就砍掉她一只手，剁成酱是威胁她不许报警。”

“要多少？”

“Tina哪里不尊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