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上才出现,而他一来,沈璧人索性提早打烊,留下女儿,自己与赵铎出门约会去。
这使关海桐心痛地怀疑,妈咪是不是不要她了?否则,为何妈咪总是在廉雅修来时,弃她不顾地出门,让她一人面对“危险”!
咬着下唇,揪着薄被掩在胸前,关海桐惊惧地盯着那坐在沙发上,长腿嚣张抬放在她床尾的廉雅修。
半晌,廉雅修对上她的眼。“你都这么早上床吗?”平稳的语气不较往日粗犷大声,那是因为他不希望她再受惊吓,所以刻意抑制。啧!他真该死的搞不懂自己做啥迁就她!
关海桐眼神变得傻愣,摇头回应他的同时,下意识开口。“你感冒了吗?”眼前的男人声音哑哑、沙沙的,一点也不像廉雅修,但,他的脸的确是廉雅修那个坏蛋呀!难道是他感冒哑了嗓吗?
感冒?廉雅修皱眉暗忖。这妮子在说什么?他廉雅修根本是百病不侵的,怎么可能会感冒?!
“你在胡说什么呀!”扒扒头发,他侧过脸瞥了眼小几上的一盘意大利面,想起她母亲出门前说的话,于是大声喝令。“过来!”
关海桐身子在床上一弹,眼神又成了惧怕。他…是廉雅修没错!刚刚她怎么错乱了精神,以为他不是!廉雅修看她畏缩的样子,更没好气地说:“你妈说你还没用晚餐,我叫你过来,听不懂吗?”
他的嗓音、他的话,一向有着驱使作用,尤其是对关海桐,她从来不敢违抗他。因此,他话才落,她便乖乖地由床头爬至床尾,怯怯地跪坐在他的长腿边。
廉雅修微微扬唇,放下双腿,端正坐姿,拍拍左大腿,说:“下来,坐这儿!”
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她顺从地下床,坐在他大腿上,姿势僵硬不自然。
廉雅修左臂一揽,将她搂进胸怀里,左手端起盘子,右手持叉,开始喂她吃面。他不晓得,自己是哪一根筋“短路”了,竟想这么为她“服务”?或许是她一身瘦骨惹他碍眼,所以想亲自养肥她吧!
“张嘴!”
她乖乖张口,一大坨的面喂进嘴里,有些还露在唇外,使她无法闭唇咀嚼。
“太大口了?”廉雅修皱眉喃语,随即将唇凑上,接收她唇外的面条,享受地咬着。“嗯!味道不错!”
他的举动让她惊诧不已,忘了该如何吃东西,只能呆呆地看着他。他…吃的是从她唇上咬断的面耶!
“发什么愣?还不动嘴!”又卷了一坨面,在她唇边就位,却发现她双颊还鼓胀含着刚才那一口,他便粗声恶气地低咒。“你该死的别给我摆脸色!叱咤风云的廉雅修伺候你用餐,你敢不满,嗯?快把面吃下去!”
他的话成功地挑起她的惊慌,她很紧张地咀嚼着,囫图吞枣地将未嚼碎的食物吞下。“咳…咳…咳…”一个不小心,气管就给梗塞了,她因此剧咳,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
廉雅修见状,立刻放下餐盘,起身让她弯着腰,大掌用力地拍打她的肩胛之间,三、四次之后,她的呼吸依旧没恢复,食物也没吐出,他随即站到她背后,一手握拳,拇指指节抵住她的腰肋之间,另一手抓着握拳的手,快猛地朝上推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