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建佑是否有药物过敏的情况下,她在下药时考虑了颇久。
最后莞茜将急救箱中的少数几种药物取出,先将药量减半后才给他服下。
“小姐,这…”周邦从来没见过这种白色的小圆,球,还有椭圆形的东西,所以担心地问道。
“放心,这是我们…算是特殊的药丸吧!很有效的!我想…也许对少主有所帮助。”莞茜柔声地说:“只要他不要再高烧不退,很快就会醒了。”
“谢谢你!”周邦诚心地说道。
这三天来,我听银屏说,你都没有休息,也尚未合眼。这里交给我来照顾,你先去休息一下。否则,少主的病痊愈,而你病倒、累垮,那谁来伺候少主呢?”莞茜柔声地劝着。
“这…好吧!小的房间就在隔壁,若有需要只要喊一声,小的就听得到。”周邦仍不放心地嘱咐着。
“我会的!你放心。”莞茜自信满满的应允着。
得到莞茜的保证,周邦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告退。
见周邦如此忠心,莞茜的脸上布满温柔的笑意,看着躺在床上的建佑道:“早知道你是以诚待人,否则府里上上下下不会每个人都对你如此敬重、如此喜欢你,再看到和你最亲近的周邦,如此的忠心更证明我的看法没有错。而现在,我只希望你能快点醒过来。”她用手轻抚着他的脸颊。
莞茜告诉自己,碰触他只是为了想知道他有没有退烧。而心中有另一个声音则告诉她,全因为自己的私心。她想碰触他,想确定他的存在;想多记得他一点,想…
能想吧?莞茜在心底不断地问着自己。
她多么希望有人能回答,能告诉她,如何守着自己的心,不让它失落?告诉她,为何对一位连见面的次数,数都数得出来的人动心?
是他的条件太好?还是自己的心太容易驿动?若答案是后者又为何在她芳龄二十四岁时,才第一次心动,而对象还是五百多年前的“古人”?
想到此,一抹苦笑又再次布满莞茜精致的五官,此时的她,更让人想护卫她、保护她。
或许是建佑的体质好,在昏睡三天后终于战胜病毒;也或许是莞茜的医术高明,终究她是医学系的高材生;也许尽二十世纪末的高超制药技术;也许是睡了三天三夜,也该睡饱了。
不管是哪一个理由都无妨,横竖建佑他是醒了。而且是在吃了莞茜给他的药后,不到一个时辰内就醒了。
他冒了身冷汗,烧也退了。就在莞茜替他擦拭脸上的汗水时,才扭干了布想再帮他试汗时,却见到周建佑明亮的眼睛直视着她。
莞茜倏地一惊,没想到他会清醒的如此之快,她羞红了脸正想缩回手时,却被他一把拉住手。
“周邦呢?”建佑有气无力地问道,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
“他…他守护了你三天三夜,刚刚才被我赶去休息了。”莞茜不知道该不该将手抽回,只觉得由手掌心传来的热度,似乎传遍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