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孙就是要这个样，酒窝象他妈妈。”

“妈。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您还好吗？”

“眉睛，鼻，还有这小脸，和飞扬一模一样。你以前的孙，一都不像飞扬。这小东西和飞扬象刻下来一样，就是多个小酒窝。”

第二天下午，单位发了两袋巧克力糖，赵飞扬给老太太送来。

老太太的神很好，脸红，衣服也换了档次，大方雅。去生活的不错，年轻了许多。

“老赵嫂。你真是苦尽甘来，掉到罐里了。现在的孩，不是有钱就舍得给老人买东西。何况又不是你生的，怎就让她走了？不留下给飞扬媳妇。她比你以前的媳妇顺多了，那个女人除了会化妆，就会在麻将室里泡。”

“我等冰儿回来，您也知，我对别的女人，过。”

“活该。现在后悔了？”

因为年纪大，大家的耳力都不好，她们说话的声音很大。听见她们的谈话，赵飞扬到嘴边喊妈声咽回去了，脸大变。站在一大株冬青树盆景后面，小心的偷听。

“妈。我来挂。”赵飞扬接过母亲手里的活，老太太至少装有二十几公斤的香，一边还有几十公斤爆腌猪，买这么多东西什么？赵飞扬开始怀疑自己的母亲。

他慢慢的无声的走开了，坐车里冷静下来，又悄悄地开车去了。

“我买回来菜了，我待会给你饭吃。你过得怎样？女朋友了？”

“你看。波司登的，我的棉鞋是北京布鞋。那孩知我喜北京布鞋，给我买的单布鞋就有4双。我的衣，你摸摸，多和，她自己织的。我和她带着孩在公园玩，看见一个老太太穿着好看，问清在哪买的，就领我去。我穿在上有。就买线给我织，好线，光线就了两百多块。看我的丝棉袄，快两千块钱。”

下午三左右，赵飞扬停好车，下车看见母亲和两位院里的老太太，在园里晒太背朝着飞扬的方向。

赵飞扬到手脚发凉，震惊万分。他的母亲跟沈冰在一起，沈冰还为他生下了儿？这是真的吗？

“我回来看看，过几天就回去了，我昨天就开始想我的宝贝孙了。”

“妈。我们中午去外边吃。您想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

老太太回过，笑呵呵的说：“昨天回来的，我的一盆没死，的不错。”

第二年，到了腊月初，赵飞扬回家给老太太的草浇，打开房门，就听见老太太在唱京剧。赵飞扬惊喜万分，忙小跑屋，顺着声音，在小院里找到了她。她正在挂装的香。

老太太的语气，自豪的让人受不了。

扬对老太太一肚不满。可他对老太太一办法也没有，老太太是离休，养老金用不完。想去哪去哪，招呼也不打。

赵飞扬走过去，看见，母亲拉着自己的棉在向一个老太太炫耀，另一个老太太在低看一样东西。

“你舍得丢开这么好的孙，回来守着个空屋？”

“我也想要她媳妇，想尽办法撮合他们。飞扬来，领个小回来，把她气走了。不提那个浑小。看我的大孙，漂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