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说，你看咱是不是也给书记送东西，据说现在兴这个。

建章又问，还和她看过电影？

建国答，看了一场，那是她爸单位发的票，她妈也去了。

几天后，司机的人选定了下来，是后勤的小张，据说是小张给书记送了一条好烟。书记烟，这是全厂都知的。

建章说，记住就好。没别的事吧？没别的事就回去吧。

建章十分失落地说，可能吧，也不一定。我认为书记不是那人，肯定有别的原因。

建章无奈地说，我也说不清。等这事过了以后看看吧。

建国又问，那…是不是跟小郝的事有关？

建国纳闷地说，没有呀？议论我什么？

建章不悦地说，那可不行，工作还要踏下心来，即使明天调动，今天也要站好最后一班岗。千万不要让人说闲话，不能让人病。记住没有？

公室齐主任，他说没问题。

这件事使建国的情绪很低落，但仅仅一天过后，他的情绪就恢复了正常。他想开了，别人怎么说就怎么说，自己正不怕影斜。

建章问，在她家吃过饭？

建国说，记住了。

建章问，小周知不？

建章说，你还真蒙在鼓里。我问你，你和周秀现在怎么样了？

建国摸了摸后脑勺说，小郝…小郝，噢，帮小郝他们家修院里的下，这几天老往他们家跑。

建国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一脸的愤怒和委屈，大声嚷嚷，谁这么王八，往我上扣屎盆，不得好死！

建章很决地说，不行，不能这事。即使开不成车也不能那么。你这两天是不是光想这件事了？

建章赶忙制止他说，行了，你别那么大嗓门了，没有的事怎么说也没有，解释也没用。你我肯定是得罪了什么人，以后一举一动都要当心。回去吧。

经过这几问几答，建章长了气说，这就行了，这我就放心了。外面传你脚踩两只船，说你作风有问题。以后可得注意，什么大大方方，别鬼鬼祟祟的，象真了坏事。你知不，人的吐沫也能淹死人。

建章问，那小郝怎么回事？

回家后建国沮丧地问建章，是不是咱没送东西的过？

建国正要门，建章想起一件事，又把他叫回来说，我正要找你，这两天没听到车间里议论你？

建国答，吃过。

建国丈二和尚摸不着脑，没怎么呀，还那样，好的。

建国答，知。

建国犹豫了一下说，差不多，想的手也，心也。恨不能今天就钻司机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