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些,马路更宽一些。建也兴奋了一夜的心情顿时低落下来。低落的情绪一直持续到走近**广场。想象中的睡梦中的,后来又在电视里看到的**、人民英雄纪念碑、人民大会堂等雄伟高大的建筑,活生生摆在眼前时,建业低落的情绪才被再次激荡起来。
沿着广场四周,把几座著名的高大宏伟的建筑物匆匆浏览了一通后已近黄昏,什么也不能干了,该考虑回家了。三人草草吃了晚饭,来到车站,混进站台看到一列火车正准备启程。
三人来到正做准备工作的师傅近前,胖子笑眯眯递上一支烟说,师傅,忙着呢,今天您当班,准备走?
师傅直起腰,一脸茫然地问,啊,是,你是谁呀?有什么事?
胖子进一步套近乎说,您不认识我呀,我认识您,您不是那谁么?我爸也是路局的。师傅犹豫了一下接过烟,看了看烟的牌子,让胖子点燃,洗了一口说,我是那谁呀?你爸也是路局的,哪单位?叫什么?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胖子一脸坚定地说,没错,您是…您看我这记性,我爸是机务段的,我见过您两次。
师傅有些不耐烦地说,你什么事吧,快点说,我正忙着呢,是打听道?
胖子嘿嘿一笑说,瞧您说的,我们是想搭您车出去玩。
师傅问,去哪呀?
胖子说了要去的地方,师傅想了一下说,那行,上车吧,捎你们一截。马上就走。
三人高兴地上了守车。
望着还在下面围着火车作最后准备的师傅,建业佩服地对胖子说,你可真行,北京铁路的人你也认识,有本事。
胖子诡秘一笑低声说,屁本事,我认识这老家伙黑的白的,还不是满嘴里泡舌头,蒙呗,只要咱能不花钱回去就成。
卢祥对建业撇着嘴说,你还没听说过他吧,在他们铁路大院里,那是有名的赵大嘴呀。他这张嘴可不是光为吃饭用,还特能说,死人都能被他说活。
胖子得意地在一旁抿着嘴笑。
准备工作停当,列车的汽笛一声长鸣,缓缓驶出车站,从一片灯火辉煌中开进了黑暗。
列车行驶了两个多小时后停靠在一个小站上。这时,坐在一旁的师傅想起什么似的,问三人要去的是什么地方。胖子又重复了一遍。师傅如梦方醒地说,哎呀,坏了,是你们没说清呀,还是我没听清,拧了,你们坐反了。赶紧下车往回坐,越走离你们要去的地方越远。
三人一听全傻了,这昏天黑地得到哪去找家呀。胖子带着哭腔问师傅,我们怎么往回返呀,这深更半夜的还有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