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只感到莫名的烦闷。
他的随身护卫小月关心地上前。“主子?”
“没事,我没什么事。”霍言璋微微一笑,暂时将这烦闷给搁着,不再多想。
“爷,你是怎么了?”
一坐上马车,商荆川就尽摆臭脸色给耿舒旦瞧,她何其无辜呀,就只因为同坐一车,她就得莫名其妙地忍受这诡异气氛。
唉,早知会这样,她倒宁愿到前头陪着驾马车的小武,这样她还会舒服点。
商荆川隐忍着气不想说话,但他愈想愈火大,还是脱口而出:“-刚才到底在干什么?”
“啊?我刚才做了什么?”她一头雾水地问。
“-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爷,我是真的不知道嘛。”她刚才一直很守本分,很规矩呀。
商荆川有些挣扎,醋意十足地说着:“-刚才直盯着霍言璋瞧是为什么?还瞧他瞧到失了神。”
他一直叫自己不要在意,别想那么多,但他…他就是没办法,胸中怒火直翻腾,简直难受得要死。
她瞧人瞧到失了神,这是他最最最介意的地方,耿舒旦谁不好瞧,偏偏是对着霍言璋失神,他说什么也气不过。
“爷,你这有什么好气的,我只不过…”耿舒旦突然顿了一下,终于搞懂商荆川为什么突然生气,原来他是在吃醋呀!
吃醋?她这个臭脾气的冤家也会吃醋,看他忍耐万分地紧抿着唇,眉头打得死紧,折扇的扇骨都快被他给掐断,那种样子…好有趣呀。
两片唇瓣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耿舒旦想笑却又不能笑得太明显。原来有人在为她吃醋呀,这种感觉好有成就感。
虽然知道自己接下来想做的事根本就是玩火的举动,但她天性就是爱玩,好想试一试呀!“爷,你因为我对那位霍公子『有好感』而生气,是吗?”
闻言,商荆川的心像是突然被人给揪住,难受得紧。“-对他『有好感』?”
“哇…爷,你的表情好可怕耶。”好有趣,真是有趣的反应。
“耿舒旦,-别在这种节骨眼上和我打哈哈。”他这警告意味浓厚呀。
瞧他气得脸都黑了,为免自己玩火玩到不小心烧死自己,她还是识相点。“开个玩笑也不行,真是小气…”
她故作哀怨地缩在一旁,才不想理这个大吃飞醋的家伙。
在发生凉亭那次的事件之后,商荆川就再也没对她有什么奇怪的举动,本来她对他还有些顾忌,但尴尬的过渡期一过,她又开始没大没小起来,不知道该记取教训。
她是不知道他内心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只把她给拴在身边,却没有其它动作,不过这样也好,她也不需要费心苦恼该如何面对他的情感。
他喜欢的可是男装的她,这…很让人伤脑筋呀。
然而就只是这样单纯地在他身边,她却觉得很快乐,虽然他没有明说,但她可以感受得到,他总是若有似无地在呵护她、容忍她,接纳她的一切。
她知道他很在乎她,不管在任何方面,尤其是今天吃醋的模样,更是让她感到心动,也有了淡淡的疼惜。
不明就里也随便吃醋,如果气坏了身子,她可是会心疼的。
不过就算真的心疼她也不会开口承认,谁教他口气真是差劲,关心就关心,干嘛还装得像是在兴师问罪一样。
一时之间,车内的两人都默不作声,各想各的事,最后还是商荆川忍不住先开口:“-刚才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嗯?你问的是哪一句?”
“就…”他很不想说,却又不得不说:“就是-对他有好感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