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才为什么不逃?”一对七是有点吃力,可他勉强还可以全身而退。
方才有机会的,她为什么不逃?
傻瓜!
“那你为什么不逃?”
“我留下来你的赢面就大了些。”金碗儿和他背靠著背,无意间触及他的手,发觉好像摸到了什么湿答答的液体,震惊的低头一看。血?!“你…你受伤了?!”
“没注意到他们有人操家伙,只是小伤。”宣镜宁想了一下,又说:“等一下不要恋战,找到机会就跑。”
“那你呢?”谁说是小伤,刚才她的手摸到的可是一大片的湿滑!
“我也会找机会逃掉。”
也就是他没把握能打退对方了。“好,我知道了!”
两方人马开打,一开始算是旗鼓相当,但宣镜宁的手毕竟受了伤,一时想取胜不容易,又注意远方似乎有另—群人来了,他心中暗忖:不好!
一个女人对付三个大男人算极限了,且对方又有家伙,鸿天找麻烦的对象是他,不是金碗儿,所以靠他把那些人引开应该是可行的。
于是宣镜宁不恋战的拔腿就跑,他一跑那群人当然跟上,跑了几十公尺且战且打,他忽然发现并不是所有人都被他引开来。
糟!
他紧急煞住脚步往回跑,追他的人还煞不住的多往前跑了好几步,正要再回头追上时,乍响的警车鸣笛声吓得那些黑衣人四处逃窜,显然是激烈的打斗声引起附近居民们报警。
他跑到距离金碗儿约五、六步的地方,猛然立住。
老天!
他震惊得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你…”一口气凝在胸口,他简直不能呼吸。她全身是血,地上也是血,手上还抢下了一把沾满了血的开山刀!
金碗儿痛得全身发麻,一听到宣镜宁的声音,才勉强抬起头来。“有…有没有受伤?”
他安全了吗?应该是,警察来了。
放松之后,她身子一软,宣镜宁冲上前抱住了她。
“为什么不跑?打不赢可以试著逃,不是吗?”
金碗儿苦笑。“我没有告诉你,我之前跆拳道黑带晋四段失败,就是因为我脚上的韧带断裂…恢复不了了,刚才我一个下压踢导致旧伤复发…没办法跑。”她一动就露出了破绽,下场包惨。
“你为什么不喊我呢?”
金碗儿不答反问:“你的伤…还好吗?”
“为什么不喊我?!”宣镜宁咬著牙,脾气一下子爆炸了。
他狂怒,气自己为什么这么慢才发现持刀械的人是在金碗儿身边,而不是他!
“我…”喊你又会跑回来,你已经受伤了,再跑回来…会很危险。”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痛!她全身都好痛,已经分不清楚究竟是伤在哪里了。
宣镜宁用力的抱著她,眼眶红了。
一个女人可以为了爱一个男人做到什么地步?第一刀砍下,她可以为了他忍住不叫,这种忍力已经超乎常人所不能了,可第二刀、第三刀…
看她面对的方向,想必刚才她是一边忍著那一刀刀椎心刺骨的疼痛,一边目送他离开的,她那时心中的想法是什么?使得她忍下了这非人折磨的信念又是什么?
宣镜宁,快旁旗跑!千万不能停…
不能叫!再痛也不能叫喊,万一他折回来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