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那么说华一玖是在嫉妒吗？嫉妒那个他误以为和托斯一样和我有私情的伊理士·布鲁恩？我在脑海里慌地分析着，表面上却依旧安安静静地坐着。

冷静！我把录影带定格，然后设法让自己先冷静下来。没错，被摄像机对准的不是华一朗而是华一玖，他不是在西班牙，不，应该说和西班牙完全无关，他是在一张床上，正抱着一个女人在着…在床上会的事。各位明白吗？就是除了睡觉外的另一件事。

***

怎么说好呢？游戏到底是快要了呢，还是已经了？

回到奇文殿，我累在沙发上。心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明天就到昌奇找伊理士直接谈吧。再和程吉生扯下去，怕到了明年这合约也签不下来呢。

“什么都不是。”他迅速而无谋的打断了我的话，这么一来反而坐实了我的想法。

“那么你认为我该妥协吗？”良久，我才听到了华一玖用经过调整后的声音缓慢的问。

“我的意思。你现在知我的意思了吗？”

想起华一朗那天说的话，我突然有了想看的冲动。我把录影带放录影机里，重新在沙发上坐下，用遥控打开。

好一阵我们都没再说话，让人难耐的静默在我们之间扩散，其实我知这是个好机会，只要用轻松的，开玩笑似的方式问他：喂，你是因为嫉妒伊理士才不愿意妥协的吗？你该不会是已经上了我吧？那么华一玖一定会愤怒的反驳说他没有上我。这样一来我们之间至少不会象现在一样尴尬。

如果我没有看错，那个女人是晴，华一玖的妻。那么至少说明这盒录影带并不是属于一方外遇，要捉在床的那“证”应该也不是于主角的嗜好，因为镜一直都对着同一个角度。剩下来的，只有一个可能了，就是偷拍。

就这么办好了，我清了清咙“咳，你，你该不会是…”

我一边想一边甩开外，打算到浴室里淋个浴。刚从沙发上站起来“咔嚓”一声响，一样东西随着我的动作从沙发上掉了下来，我拾起一看，原来是华一玖的哥哥华一朗给我的那盒录影带，据说充满了西班牙风情。因为最近都很忙，所以一直没有看。

真是吃力不讨好的工作，不过算了，反正游戏也快要结束了，既然华一玖会吃伊理士的醋，表示他开始在乎我了，那么离他上钩的时候也不远了。我就额外送份大礼给华天国际吧。因为在不久之后，我也是持有华天国际百分之七权的小东，就当是为自己预先存款好了。

是华一朗吗？他是那喜拍自己弟弟的床上韵事的人吗？还是说他想看的是和自己酷似的人在这事？不是哪样，这行为已属变态了。

我偷瞄了他一，又是那苦涩的神情。我还是第一次对上这样的人，就算再怎么不善际，窘于应酬，言辞笨拙，我也不会让自己陷这不打自招的境况中。但乎我意料的，聪明的华一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中了自己的语言陷阱。

我盯着那电视画面只看了短短十秒钟，便愣住了，这…这那里是什么西班牙风情画啊？这，这，这是，这个是…

华一玖没有再问下去了“去和投资协调一下，剩下的分由你去磋商吧。”

“我不是决策者，我只是照决策者的意思去办事的人而已。”我把球抛回给他。

昌奇派来和我磋商的是已经见过一次面的程吉生。这个严肃认真又谨小慎微的男人，象韦小宝谈尼布楚条约一样，一、一条条的和我讨论着。几天下来，我的耐差被他磨光了。

“是。”我应了一声，拿着他给我的文件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他说到这里，突然打住了，从我脸上的表情他看自己了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