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吗?
“仲真,你怎么突然…”
虞仲真愤怒地大喊:“你口口声声说爱我,那昨天为什么又拜托古?帮你作媒?”
原来是为了这事儿啊!
昨晚他也问过虞天麟信中的内容,虞天麟只是淡淡地笑着说,那完全只是为了激起虞仲真心中的醋意才这样做的。
“怎么不回答?难道你只是在玩弄我?你可是、可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虞仲真想着想着竟觉得委屈,眼泪不自觉地潸潸直流。
第一个男人?冷子须心想,对白天的虞仲真而言,自己确实是他记忆中的第一个男人。
这句话让冷子须心里高兴的直想笑,不过他不敢表现在脸上。
“我怎么可能玩弄你。”冷子须从地上爬起身,坐到床沿,轻轻的握住虞仲真的手,深情不已地望着他。“相信我,我对你是真心的。请古夫子作媒是因为…”
“因为什么?”虞仲真抬起泪眼质问着。
“因为我希望他能成为我们两个的媒人。”冷子须照着昨晚虞天麟所教的回答。
虞仲真惊讶的睁大眼“你是说,你和我…”
冷子须点点头“我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的爱情并不被世俗所接受,但是我不管,我只要你,纵使会被世人所唾弃,我也不后悔。所以,我希望能请古夫子做我们的媒人,见证我们的爱情,至死不渝。只是我不敢写得如此明白,因为我还不确定你对我的感觉…”
听了这番说辞,虞仲真心里感动得无法言喻,他默默的低下头,无声地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如果你对我是真心的,那你发誓,以后你的眼里只许容我一人,绝不能再有第二个人的身影。”
冷子须点点头笑开了“这是当然,自始至终我眼里都只有你一人,绝对不会有二心。”
“嗯。”听了冷子须坚定的回答,虞仲真这才破涕为笑,娇羞的埋入冷子须的胸膛。
* * * * * * * *
“子须,你知道他话里的真正涵义吗?”虞天麟望着碗里的饭,突然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正大口吃着饭菜的冷子须,嘴里仍在咀嚼着,他侧着头想了一会儿,等到口中的食物都咽了下去才回答:“天麟,你在说谁?什么话是什么涵义哪?我不明白?”
虞天麟叹了口气,想来冷子须这呆头呆脑、反应迟钝的样子也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不过老实倒成了他的优点。
“我说的是仲真今天早上跟你说的那些话,你知道那些话里真正的涵义吗?”
“早上我和仲真说的话你都知道?”冷子须实在愈来愈胡涂了,怎么上回虞天麟说没法儿了解虞仲真的想法,这会儿又对早上的事一清二楚。
“仲真是故意的,今天他并没有封闭自己的想法,因为他要让我知道,你是他的人,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的。你也答应他了,对他绝不会有二心,不是吗?”
虞天麟喝了口酒,流进肚里的却是满满的苦涩。
“呵…你和他都是同一个人,我这样说也没错,自始至终我的眼里都只有你一个人,何况我们都拜过堂了,我怎么可能会有二心。”
“你是真的不明白吗?”虞天鳞又倒了杯酒,一口将它饮尽。
“呃…这个…”冷子须搔搔头,动脑的事他最不行了,虞天麟会如此问,必定是有什么不对劲,只是自己真的想不出来有何不妥之处。
放下了酒杯,虞天麟神色黯然的望着冷子须“仲真他希望你是他一个人的,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