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关轩雅以为她终于明白了。

“那是没办法解决的…”司徒芍药小声地说。

“我喜的不是你姊姊。”关轩雅无奈地瞪着她。

关轩雅主动握住她搁在桌案上的小手，司徒芍药没有拒绝，只是脸更红了。“那么我会亲自去跟你的爹娘提亲，请他们答应咱们的婚事，只要两位长辈，我会找媒人正式下聘。”

“等…一下…你刚刚说成亲？”她脸上的红渐褪了。

“不是她？那你喜的是…”在这电光石火之间，司徒芍药总算搞清楚了。“呃…是我吗？”

司徒芍药有些慌地说：“我当然喜你了，可是喜归喜，不一定要成亲的…我不能嫁给你…”虽然她真的很想成为他的娘。

听到他有喜的人，司徒芍药内心掩不住地伤怀，却又得颜笑。“意思是说你看上哪家的姑娘，却又不能让对方知？”

“嗯。”司徒芍药用力颔下螓首。

“我…没说要成亲。”司徒芍药把被握住的小手又了回去。

他笑咳一声，敢情她还没有听懂。“你真的肯帮这个忙？”

“为什么？你不是也说喜我？”他更纳闷了。

“既然喜我，为什么又不能嫁给我？”关轩雅非得搞清楚问题在哪里。

“我…”她垂下螓首。

司徒芍药愣了好半晌。“你喜的姑娘难是…”

“当然，我当你是朋友，既然这样，就算要两肋刀也在所不辞。”司徒芍药只希望他能活得开心，活得有希望。

关轩雅颔了下俊首。“可以这么说。”

“你先说来给我听听看…芍药？”关轩雅见她满脸沮丧，更加心疼和不解，能让司徒芍药这么挫败的

“没错，有什么不对吗？”他有些纳闷。

渴望，也提醒自己这一生已经拥有太多，应该满足了才对…”他缓缓地内心暗的一面。“就算遇到喜的姑娘，也不允许自己向对方表明心迹，只因为连能活多久都不确定，又能给她什么幸福呢？所以我什么都不能说…”

“原来你喜的人是青黛？”她张大小，睛也瞪得好圆。“你是什么时候见过我姊姊，我居然都不知。”如果关轩雅喜的是姊姊，那么她更会打从心底地去祝福他们。

“对。”关轩雅敞开心，将心意传达给她知。“我喜的人是你…也许就在我刚到京师那一天，咱们坐在车上说话时就心动了，那时就连你是男的还是女的都不知，却与你相谈甚，心里便想着若这辈能有这么一个知己常伴左右，那该有多好…之后跟你相得愈久，就愈喜你…那喜是除了亲人之外，最为烈的情…可是我却不敢说来，也不能说…只能试着把你赶走，让你离我远一，才不会伤害了你…”这番可以说是呕心沥血的剖白，让司徒芍药顿时红了圈。“原来是这样…你为什么要这傻事，害得我真的好难过，以为你真的很讨厌我。”

“原来是要我帮忙这事，你早说不就得了。”她用力拍着脯，佯作豪气地说。“这件事就给我来办好了，我上去帮你说几句好话，让她的爹娘答应把女儿嫁给你。”

“我以为那是为了你好，想不到还是伤了你的心。”关轩雅叹了气。“直到你被关大牢，被人用了刑，我才刻地领悟到，要是无法洗刷你的冤屈，把你救来，就得去面对更坏的结果…那么我这辈都没有机会告诉你，让你知我有多喜你…”司徒芍药不禁泪盈眶，只能咬住，免得哭声来。

“那么咱们现在就回去见你爹娘，说服他们答应把女儿嫁给我。”他言笑晏晏地说。

“芍药，把原因说给我听，不是为了什么，我都会想办法解决的。”他柔声地安抚。

“请你原谅我那天说的话，我不是有意要伤害你的。”他诚恳地歉，否则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