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探病,不是…”怎么变成这样?万一被别人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那…真是连想都不敢想!
“有了你,我百病全消。”
“陌桑!”那股热潮席卷全身,晴霜知道她已经停不下来了。
“晴霜,再快一些,我…我…啊!你真是个尤物,是我的…”
她疯狂的扭动身子,已经忘掉先前所有的顾忌,只想和他在一起,再也不要分开。
“尘,我爱你,我爱…”余音全化为娇喘,和他浓重的呼吸声合而为一。
之后,晴霜靠在他的身上,已连续赶了几天路,疲惫不堪的她,便那样进入沉沉的梦乡。
不过为了善尽为人妻者的身份,隔天晴霜仍在黎明前醒来。
大漠的星空很美,清晨也一定很美,说不定还更美哩!因为象征着光明与希望。
就像她跟路尘一样?
看一眼仍在熟睡中的丈夫,想起昨晚的激情,晴霜仍然脸红心跳,差点就忍不住癌下身去吻他,不过,最后仍因为怕会弄醒他而作罢。
要亲热,往后有的是机会,她可是他的宝贝。
想起这名号,她一颗心便甜孜孜的,恍如泡在蜜缸里,晴霜拿起自己散落一地的衣服,蹑手蹑脚的走到屏风后头,开始穿上衣服。
哎呀,都皱了,真得趁大伙儿都还没有醒过来之前,回路连安排给她的营帐内更衣,不然——咦?有声音!
她还来不及思索或有什么反应,来人已经出声喊道:“路尘,醒来!”
是个女人!因为太过惊讶,晴霜反而做不出任何反应。
“路尘!”
“嗯。”只传来他包含浓浓睡意的声音。
“路尘!”
“宝贝?”
晴霜双颊一热,在叫她呢!一大早就在找她、叫她,可见是真的把她放进心里头了。
她刚想走出去,他们接下去的对话却又令她止步。
“你在做什么大头梦?我是宝贵,不是宝贝。”
“啊!”路尘总算睁开眼睛了。“是你呀!宝贵。”
他们认识?
“你没穿衣服!”宝贵惊讶的叫道。
路尘却说:“咦?你不是很习惯了吗?”
“此一时也,彼一时,谁知道你竟然有luo睡的习惯。”
“我没有哇!”
“那你的意思是你只是赤膊着上身而已?”宝贵再问。
“我——”可以想见他正掀开被子看。“奇怪?”
“有问题。”
“哪有什么问题?”
“你又风流了。”
他们聊得随意,晴霜却听得手脚冰冷,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别胡说八道。”
“我都不介意了,你紧张什么?”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晴霜从皮制屏风的缝隙看出去,只捕捉到一个曼妙的身影。
“我怎么会…”
“哎呀!你们汉人不是有句话说:真人面前不讲假话,你跟我装什么蒜呢?”
这么说来,她不是汉人,难怪话中有口音。
“我也不是纯汉人,”路尘又说话了。“奇怪,昨儿个晚上,到底是…”
“大将军。”她开始显得不耐烦。
“你不相信我?”
“有关系吗?”宝贵失笑“有时你还真像个孩子。”
“我讨厌被误会。”
我也是,晴霜在心底说:我也是呀!路尘,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是很不喜欢被误会,但你现在撒娇的口气,却听得我好难过,那女人究竟是谁?你为什么没急着找我?你应该知道我在这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