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泣出声。
似乎想要斩断一切的过往,风荼决然地拉开房门——
“咚!”花棠棣的身上压着秋清木,两个大男生、四只瞪大的眼睛傻傻地望着风荼,看来这两个活宝已经偷听很久了。
“其实你早知道幕后人是我,对不对?”风荼友好地将他俩拉起来。
“抱、抱歉,”花棠棣低头支吾着“伯父出国前曾打电话到公司找你,我不小心听到…”听到伯父真心的情话,他才了解了两人关系“啊,那年伯父不是离婚了吗?他离走时还打电话不就是想…”
“已经错过了。”风荼幽幽叹息,打断了棠棣“是我傻,老丢不掉过去。”他回头给了手牵手的达奚回和花枝娇最后一抹笑容“珍惜拥有,祝你们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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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家了!”放下行李,达奚回跑到窗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连日奔波劳累加上担惊受怕,面色如土的花枝娇甩开行李,躺在床上瘫成“大”字形“真好,我终于可以松口气,将家交给你负责了。”
“咦?我吗?”达奚回爬过来,捏捏她的鼻头,又点点自己的。
“你不想当一家之主啊?哦,我去找别人好了。”花枝娇作势要下床。
“要啦要啦!”达奚回死死地搂住她的小蛮腰,压回床上。
“那就好,做饭给我吃吧。”她抱起鹅毛枕头,准备舒服地打个盹。
“这一家之主和做饭有什么关系?”他摸着后脑,实在不明白。
“一家之‘煮’,不是吗?”花枝娇一脸诡计得逞的奸笑,刻意将最后一个字咬得清晰无比“所以煮饭公,老实进厨房吧。”
“开什么玩笑,君子远庖厨的呀!”达奚回被吓得哇哇乱叫。
“我就该当一家之‘煮’的煮饭婆啦?”她用非常无辜的可爱表情反问他,还伸出纤纤玉指摆到他面前“你看,我的手指养得青葱水嫩的,你舍得我做家事吗?”
“打扫的事情我包了,可是切莱做饭我实在做不来。”他心疼地握住它的手,敢怒不敢言。
“报纸上说,厨房油烟特别伤发质,你舍得我如云的秀丽被熏得又枯又黄吗?”她装出可怜的表情。
她清香的气息包围了他,他掌中的小手柔若无骨,娇艳的红唇像果冻一样,比他好想一口咬下去,偏偏她还一脸天真地靠在他胸前——等等,故意?达奚回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她的脸色——
带着撒娇味道的面色很平静,嘴角也没有乱翘一通,她应该没坏心眼。狐疑的达奚回不死心地再细细观察——啊!她牙关处的肌肉绷得死紧!莫非,她是在忍住偷笑?
这个小妖女一向以逗弄他的自制力为乐,他若不把她整趴下,这“一家之主”铁定是名存实亡的。思及此,达奚回脸色一整,端正道:“既然你不肯做饭,我也不会做,那还是回家吃好了。”他放开抱她的手臂,坐起身子。
“回家吃?”花枝娇没想到他来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