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气鬼。”得不到立即允诺，展绎便知加薪无望。这个人好就立刻好，不好就摆沉默。

雷励光能忍一年不动，用工程追加款来试探他是不是真老实到蠢的程度，最近又利用企业征人安人研发，研发并非没有雷励光的人，但他又另外安人来…想必有另一番盘算。

但烈的好奇在褚问风心燃烧，有非知不可的迫切，让他还是抛弃了理智，打了电话。

不动心的褚假仙皱眉。

除此外，他还得让底下的人帮忙盯蠢蠢动的雷励光，外加清查他在鸿天的人事布局，实在没有多余心力理七八糟的突发事件了。

褚问风又哼了一会儿歌，同样的，他并不知自己哼了歌，只是歌曲结束后，他拿起手机拨打越洋电话，给一位他在网络游戏上认识多年的超级手撒姆尔。

“你唱歌表示心情好喽？我的信让你心情这么好？”

“我会唱那首歌？”褚问风锁住眉“可能听过一、两次，随便哼吧。”

“你自己不知？”她音。

沉默好半响，他又开始哼起歌。

鸿天集团近几年在游戏这个市场上表现辉煌，几款线上游戏为集团赚大把钞票，雷励光汇资金的那家公司，很凑巧的也是在研发游戏，在此时将巫蓁安排研发，他的意图已是呼之。

听过一、两次就会唱？还唱得颇好听？展绎哼气，褚问风的智商，让他嫉妒的。

“不知。我唱什么歌？”

不该这么的！他的理智这样说。

但展绎查到的结果，发现巫蓁跟握有重要资讯的层都传过暧昧，同时展绎寄的加密信里，也显示雷励光在海外成立好几家空公司，资金移来挪去的，最后都向台湾一家新公司。

而且为什么安巫蓁公司？他开信箱里展绎寄来的信，一行一行的缓慢阅览，心也一寸一寸朝下沉。

“我知。”褚问风心不在焉的回答。对于雷励光，他跟展绎想法一致——暂时不打草惊蛇。他这条大蟒蛇，底下有太多人，十年的总经理可不是作假的。

“是。你可别真的喜上小学妹喔。”他赶提醒。

褚问风没答话，今年才过一半，他已经帮展绎加两次薪了。

他的音量近乎自言自语，那首歌是谁唱的，他压记不得。

心情好？唱歌？褚问顿了顿，反问：“我在唱歌？”

他试探过她，她却似有若无地警告他。

褚问风突然哼起歌，每当他心烦，就会下意识地现哼歌举动，可是一来他心烦的次数少之又少，二来善于掩藏心情的他更是几乎不曾在人前表现真实情绪，所以展绎也不知此事。

巫蓁啊…果真让他很烦很烦…

用六万金，换一个人从小到大的所有相关资料，真是不理智啊…褚问风瞪着手机，像是被什么洪猛兽骇住，耳边嗡嗡响着手刚才说的话——一星期后，资料会寄到他手上。

学长，你不要喜上我喔，我们不适合。

“既然我的信让你心情好到能唱歌，就加我薪吧。”

“我知了，你忙吧。”褚问风关了视讯，回想起晚上与巫蓁的相…

撒姆尔是跨国调查公司负责人，只要够受有钱，什么都能帮忙查到。

我只跟老实的人挽手，说真话，你是第一个让我觉得很老实的人…

“明年就明年。信你看过了，要防着小学妹。”他总觉得褚问风的心思比百年老榕树还要盘错节，让旁人难以预料猜测，表面上老实，心里看不见的算盘拨得可了。

没有证据指向间谍是巫蓁，她只是很凑巧的待过这些公司，职位还是不重要的小助理，没有人会把机密失窃的事联想到她上。

这些日他忙得像两边烧的蜡烛，风尘仆仆从香港赶回台湾，待了四天，理完追加工程预算的状况后，又赶到日本参展。

什么原因会让个国小三年级的孩立愿要当最厉害的骗？

没两分钟，越洋电话结束，他掉六万金。

他又想起国小的教室长廊下，她用朗清脆的声音，练习她所谓的说谎一百次。

光是他把小学妹调到边当助理，又为了接近小学妹借住他的旧居，展绎就担心他离蠢其实不远了。

“你今年加薪幅度超过百分之十五了，明年再加吧。”褚问风一脸无辜。

虽说如此，他还是忍不住叮咛，谁知情这东西会不会没没脑地附到这家伙上？而碰上情这东西，再的人，都可能变蠢。

“王的新衣。”

兴展、辉义、定洋…接连几家企业巫蓁都待过，很凑巧的，这几家都闹过商业间谍疑云，都是由于重要的关键资讯外，使敌对企业因而获利。

…我是坏女人，你这个大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