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原因。”
“什么原因?”
“这个嘛…用讲的不好讲,来,我带你去看个东西。”阿丁突然一脸神秘,拉着冯君衡往船工平日休息的屋子走去。
进了屋,顺着阿丁指的方向望去,目光落在墙上挂的一幅画,冯君衡顿觉有几分熟悉,脚步赶忙移近再细观。
“总管,你看仔细,就会明白为什么大家看到你就会忍不住转过头偷笑了。”
“这是…绣画。”
“咦,总管,你知道这个是绣出来的画,不是手绘的画。你以前也看过类似的绣画是不是?”
“对,前些日子看过。”冯君衡随口回答,心思全放在眼前的绣画上。这绣法和方采衣药铺里的相仿,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有此精湛手艺的人究竟是谁?
这是一幅劝世图,上头宣导着主事对所有潇洒人唯一的要求——“做事专注,潇洒定不亏待;对情专一,上苍自当疼可惜”
劝人为善,无可厚非,但耐人寻味的是图上一名暗喻为负心汉的男子,容貌生得和他冯君衡简直是一模一样。
会怨他恼他是负心汉的会有谁?要冯君衡不往“她”身上拱想也难。
“总管,我偷偷告诉你喔,本来潇洒上上下下好几个地方都挂有这幅绣画,但是在你进来的前一天,主事突然吩咐要大家将这些绣画全拆下,现在这幅是唯一的漏网之鱼。大家既是笑你跟绣画上那个负…呃…年轻人长得,一模一样。”
“这幅绣画是谁绣的?”阿丁的说明让冯君衡更急着要知苴答案。
“总管,我跟你说,可是你不能再跟别人说喔,尤其是外人,绝对不能讲。”
阿丁突然压低声音,语气跟神情都变得神秘兮兮。
“好,我一定守密。”
“这绣画就是婉约绣坊的主人绣的。”
“婉约绣坊坊主?”听见婉约绣坊之名,冯君衡有些讶异。
对了,潇洒船运定期都会运送绣品到京师交货,好像就是婉约绣坊所绣,婉约绣坊和潇洒有关系,难道…
“婉约绣坊的坊主是谁?”
“就是大小姐。”
“大小姐?”冯君衡跟着重复答案,随后嘴角绽开大大的笑容。
哈哈,原来如此,他明白了!
好个夏季,心思巧得紧,竟然想出这个计策来混淆他的视听!
难怪二小姐不见了,而大小姐镇日在他眼前出现。
“哈哈哈,阿丁,多谢你,你今天真的帮了我个大忙!”冯君衡欣喜若狂,拉起阿丁的双手不住道谢。
“真的吗?我只是说两件事,就算帮了你的忙了喔?”阿丁被谢得一头雾水。
“是啊,是啊,我…”此时冯君衡心中的狂喜激动,几难用言语形容,许是兴奋过头心绪起伏激荡,扯动胸口尚未痊愈的内伤,呼息忽然一个不顺,一口气梗在心口,冯君衡眼一翻,莫名其妙就昏了过去。
“啊,我的天啊,总管,总管,你醒醒啊!”阿丁被冯君衡吓白了脸,赶忙蹲下,使力摇晃,试图叫醒冯君衡,无奈不得其果。
“来人啊!快来人啊,总管昏倒了!”
* * *
迎风潇洒,主屋客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