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补上一掌,将自己的两条腿都打断。
“喂!人家可是辛苦赶工的,你连看也不看一眼!”
“这是…”
傅昕-这时才发觉到他手中的卷轴,那美杏白缎面的锦轴原来是一画,他小心翼翼的打开。
“啊!”傅昕-叫出声。
这是一仕女,画中的女子活灵活现的,像是不知何时会从画中走出似的。
款款而起的裙摆轻柔的随风飘扬,如瀑布般倾泻的秀发披垂在胸前,灵如仙子的巧眸、嫣红的娇唇,这等清新温柔的玉人,不正是孟小蝶本人!
虽然画不能完全表现出本人所有的娇美神韵,但她天成的灵气却沁满了整幅画。
“你…这幅画…”傅昕-被这幅画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送你!就算是那天害你跌下山谷的赔礼。”孟小蝶羞赧的低下头。
赔礼!是赔礼没错!要不然她才不会特地画自己送给他,要她专程为了某人或是某事而画,门儿都没有!要她动笔还得等她兴致来了才高兴画,要是她姑娘心情不好,就算天皇老子来了还是一样!
“那天的事,是我自个儿脚滑不小心所致,根本不是你的错,这份大礼傅某实在受之有愧。”
“傅大哥,这根本称不上什么大礼。”
“唷!这礼可──大著呢!”赛玉-不怀好意地说。
半路又杀出个程咬金来!
傅昕-十分不解,为什么每次他们聊得正起劲时,赛玉-总会“适时”的出现?杂道他整天都无事可做?
“赛郎,你今儿个怎么也起了个大早呀?”见到赛玉-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孟小蝶心里暗叫不妙,聪明的她马上板起了脸孔警告他。
“当然起得早,我可不像某个傻子整夜不睡,连起床都省了。”赛玉-笑着回敬她。
“小蝶,你为了送我这幅画整夜未眠?”
傅昕-十分惊喜,没注意到赛玉-和孟小蝶两人暗中较劲的目光。
“昨夜忽然想起曾答应过要送你一幅画,一时兴起就动笔了,没想到画著画著天就亮了。”
“妹婿,我说这礼可大著你还不信,我这个宝贝小蝶呀!只要一入夜就一定得上床躺著,任天塌了她也不管的,为了这幅画她竟肯整夜不睡,这可是头一回呀!”
赛玉-自顾自的说著,一点也没把一旁孟小蝶想把他碎尸万段的目光放在心上。
“赛郎,时辰不早了,你是不是该去店里头看看?”这么明显的赶他,他若再听不懂就莫怪她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