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芊丫头羞红了脸颊,朝他指定的地方摸索。
“你到底会不会取悦男人?”石韶惊愕的问。
“我…不会,我从来没有过…”芊丫头气若游丝,有着说不尽的羞涩。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这段时日,王孙贵客不惜狼掷千金,争相取悦她,原是假相,她只是没遇到恶客,没遇到石韶。
而,那些王孙贵客还不是看在她没破身的分上,才待她彬彬有礼,因为梳拢这项不成文的规定,使他们暂时披上羊皮,骨子里却仍是狼,只要过了第一次,他们就会回复狼性…她非得更谨慎小心的保护梳拢,运气好的话,她还能以清白之身回苏府。
但石韶怎可能放过她?
“用手圈住它,来回搓揉。”石韶指示,心中欢喜她的洁净。
“是。”芊丫头照他的话做,盈盈握住庞然大物。
“用力点。”石韶背靠着椅背,坐姿舒服。
“是。”芊丫头加重力道,徐徐来回。
“快一点。”石韶满意,胯下的火舌直往上窜。
“是。”芊丫头努力迎合他的需求,且偷偷地抬睫看了他一眼。
像看到怪兽似的,她赶紧低下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石韶,一个残忍、粗暴的锦衣千户,竟然──双颊酡红…这是他的弱点,她发现了──他的身体虚软无力,毫无防备,她的反抗、她的偷袭、她的胜利都将在这一刻发生,如果他再敢像刚才那样残虐她,她也会给他迎头痛击,她可不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柔弱女子。
她的性子猛烈,老爷夫人也曾多次要她收敛,否则迟早吃大亏。但她不怕,别人怎么对她,她也怎么对别人,这是她一向的原则。
就算做了剑下幽魂,她仍要石韶明白,他永远不能将她玩弄于股掌之中…她是花魁,魁乃首的意思,高于时下一般女子。
所以她孤芳自傲,和石韶的狂傲自大,可以说是旗鼓相当。
此刻,芊丫头的手指每一根都像一条小蛇,温柔缠绕,但时机一到,小蛇将变成大蛇,紧掐痛捏,好生教训他一顿。
“很好,你做得很好。”石韶再次捉住她的手,并松开裤带。
“你要干什么?”芊丫头眼睁大,唇颤抖,像受惊的小鹿望着他。
“在外面摸不够刺激,把手伸进来。”石韶喘息浊重。
“不…”芊丫头想缩手,但石韶不允许。
“难道你想再受罚!”石韶威胁,不过语气轻软。
“我不敢…”芊丫头口是心非,故意用长尖的指甲插进他肉里。
“该死的女人!你需要最严厉的惩罚!”石韶大发雷霆,推开芊丫头,剑拔起,朝着冷掉的酒菜疯了似的乱砍,他的胀起痛得无处可发泄…看他如此难受,伫在墙角的芊丫头一点也不快乐。
她赢了,可是她的心却好苦,好苦。
胜利──为何是苦果?
在前厅和小倩、小碧等一群小妓猜酒拳的原卫民,一听到不对劲,快步冲向院中小绑。因心急却忘了礼节,撞开门,门内凌乱不堪,随后而至的小妓们,却像被打翻窝巢的蜜蜂涌至,撞开原卫民,不顾满地的碎瓷破瓦,踩了进去。
小碧第一个大喊:“芊姐姐!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为了避免事态扩大,芊丫头露出一切平安的笑容。
“这儿发生何事?”小倩扫视四周,觉得内情不单纯。
“没事,千户表演剑术。”芊丫头信口开河。
“这把古琴断了!是谁砍断的?”小碧杏眼圆睁,瞪着石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