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韶自负。
“也有很多人恨不得砍你大腿。”芊丫头提醒。
“我知道,你就是其中一个。”石韶冷哼。
“我从未恨过你…”芊丫头收口,防堵“爱”从口出。
“我强迫你做你不爱做的事,你为什么不恨我?”石韶追问。
“我手无缚鸡之力,恨你无济于事。”芊丫头讪讪一笑,反显得心虚。
“你不恨我,真的只有这个原因?”石韶以怀疑的眼神打量她。
“真的,不然你以为是什么?”芊丫头被看得脸颊晕红。
“我感觉到你没说真话。”石韶十分得意。
“你的心简直跟女人一样小。”芊丫头做贼喊捉贼。
“闭嘴!”石韶突然掐住她颈后,将她的头固定,然后索吻。
这是一个含有怒气的吻,并不温柔,他逼迫她张开嘴,然后将她的舌吸到他口中…
正当他手想撩高她裙摆,门外传来疾步声。
“启禀千户──”是原卫民的声音。
“我正在忙。”石韶的嘴虽然饶了芊丫头,但手照样进攻。
“不要,不要这样…”芊丫头一面小声抗议,一面用手抓住他的手。
“我偏要,偏要把你衣服剥光。”石韶粗暴大声的说。
“你叫那么大声,让人听见,我脸往哪里搁?”芊丫头十分不悦。
“我就是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花魁是我石千户的女人。”石韶说道。
在门外没有离去的原卫民,心里有数,石韶是冲着他说的,他不知道石韶是如何发觉到他对花魁有意?事实上他并不怕石韶知道,他问心无愧,他对花魁的仰慕之情,已随着花魁的拒绝而沉淀。
沉淀在他心中,成为永远无法实现的美梦。
另一方面,芊丫头也察觉到石韶大吼的真正用意,她对原卫民深感抱歉,他是个好人,可惜她无法爱他。
“门没有关,你把我裙子掀那么高,简直是害我名誉扫地。”
“谁敢偷看你的大腿,我就挖了谁的眼睛。”石韶警告。
“启禀千户──”原卫民知道石韶是向他告诫。
“你怎么还没走!”石韶大大地不高兴。
“属下有非常重要的事要禀报。”原卫民尽职的说。
“是什么事非要现在说不可?”石韶踢翻一只椅子表明怒意。
“和这次南下的圣旨有关。”原卫民毫不畏缩。
“你到大厅等着,我玩一次之后就过去。”石韶故意说。
“是,属下告退。”原卫民紫胀着脸,心中不是滋味。
待脚步声走远,芊丫头发飙:“你干嘛要用“玩”这么难听的字眼!”
石韶恶毒的说:“我高兴,说玩算抬举你,不然我会说出更难听的。”
“你说的每一个字都让我觉得自己好低贱。”芊丫头感叹。
“身为我千户的女人,谁敢说你贱,我就杀了谁。”石韶蛮横的说。
“除了杀以外,你还有什么办法不让人说话?”芊丫头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