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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谢玉珍已经主动递出辞呈,无法查证,但她有一点像苍蝇屎那么小的良心不安,所以她是抱着赎罪的心情,卖力工作,粉饰太平。
“早说嘛!原来是要我小解!”叶晖松了口气。
岳靖俪一脸无辜。“我哪知道你会想歪…”
“我自己来,麻烦你退到帘子外面。”叶晖热得满头大汗。
“我去洗手间洗个手,你千万要保持安静。”岳靖俪赶紧脚底抹油。
“天啊!”一声惨叫从帘内传出来,然后是斥责声。“是哪个护士恶作剧!”
“好多花啊!”岳靖俪拿着扫帚,来到教师室。
“是一群仰慕者送来祝贺园长康复的。”李主任低头办公。
“天啊!这张署名暗恋者的卡片是邱太太的字迹!”岳靖俪一眼认出。
李主任毫不意外地说:“大部分的匿名卡片,都是幼稚园小朋友的妈妈所写的。”
“这张用英文写的卡片,字体歪歪斜斜,肯定是…”岳靖俪忽然抿起嘴唇。
“你知道是谁?”唯独这张卡片,李主任看不出来是谁的字迹。
“一个英文程度很差的女人吧!”岳靖俪避重就轻。
“说了等于没说。”李主任冷哼一声。
照这么看来,她的情敌遍及全世界,大江南北,无远弗届。
只要是看到叶晖的女人,不管是家庭主妇、贤妻良母、贞节烈女,甚至是那个远从美国来的五岁小表,都会拜倒在他廉价的运动裤下;不过,她们都白费心机了,因为他的身心早就已经属于她,包括他的体毛在内。
打铁要趁热,打家要劫舍,但在李主任锐利的眼神下,打扫要干净。
虽然心已经飞走了,不过她的手还是维持着机械化的扫地动作。
这三天她人在医院,偶尔却会想起小班的小孩们,她原本以为她讨厌他们,其实不然,他们固然又吵又闹,但也有可爱的时候,和令人怀念的天真笑容。
她曾经烦恼过自己跟叶晖理念不合,他喜欢小孩,她却不想生小孩,现在,这已经不列人烦恼中,她愿意替他生下爱情结晶,只不过遗传学的阴影,仿佛泰山压顶,压得她到此刻都喘不过气来…
“园长会怎么处理这些花?”岳靖俪闲着无聊找话题。
“老规矩,一束十块钱卖给附近的花店。”李主任小声透露。
“园长真是抠门!”还好她没白花冤枉钱,岳靖俪替岳靖伦庆幸。“你去别的地方打扫,免得妨碍我工作。”李主任工作起来六亲不认。
岳靖俪双手合十恳求道:“再问你一件小事就好,园长人呢?”
李主任想了一下,说:“不知道,也许在洗手间吧。”
“我去忙我的了。”岳靖俪脚跨着扫帚,恨不得飞上天。
“你该不会想去洗手间偷窥园长吧?”李主任对她的心思了若指掌。
“我可不想长针眼。”岳靖俪将头发拨到耳后,露出乖女孩的模样。
“最好是如此。”李主任眯细眼睛,满脸皱纹横生,活像千年老树的树皮。
管她相不相信,就算是岳妈妈跑来阻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个人的“性”福。
来到洗手间,嗯嗯啊啊的怪声缭绕在空气中。
她现在很能分辨声音,这显然不是便秘的声音,而是香艳刺激的呻吟,到底是哪个女生在这里干坏事?
她无声无息地进入发出怪声隔壁的隔间,盖住马桶盖,站在上面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