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脸的,有气无处发呢?
他拍拍李纬晨的肩“放心吧,你绝对做得到的。”他说完便要转身离开。
“温大夫,等一等。”李纬晨忽然想到一件事,连忙唤住他。“那个…我不希望这件事传出去,你知道流言有多么可怕,那会对芳葵的名誉有所伤害的。”
“你放心,我不会泄漏的。”温大夫点头保证,随即步出房间为病人开方子,好让李府的仆人去抓药。
见温大夫离去,李老夫人从等候的书房中走出来。
“你这个蠢人,自以为是的大笨蛋厂她一进门劈头就骂。“难道你不知道一个人在恐惧时,会有什么事发生吗?”
李纬晨正在自责和担忧,也气恼明明是她做的好事,居然要由他来收拾善后,所以此刻听到他母亲的指责,他更加的忿忿不平。
“娘,您太夸张事实了。”他冷着一张脸,为自己辩解。“而且真要怪,娘也脱不了责任。”
“什么?”李老夫人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瞪着他,这个不孝儿,居然把责任推到她身上?
“这都是因为您太宠她了,使她无法五天,还胆敢和下人连成一气欺骗我,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李纬晨非常不高兴,毫不客气地反击回去。
李老夫人听得差点气炸了,忿忿的反驳道:“这么说我应该虐待她罗?”
“我不是这个意思!’’李纬晨不知道自己的嗓门大得已经吵醒了昏迷的病人。“如果从一开始就把她交给我管教,今天绝对——”
若芳葵的呻吟声打断他的话。
“娘…”她润湿了眼睛,朝为她而受到牵连的李老夫人轻唤了一声。
李老夫人忙定上前抚摸她的额头“你感觉怎么样了?”她的声音充满关切。
若芳葵双眼不安地转动了一下,发现这不是她和梅丽的房间,这是她丈夫的卧房,她在困惑中想起了昏迷之前李纬晨说的话。
“我头痛。”她沙哑着声音回答婆婆的问题。
“大夫说你撞到头,需要好好静养,所以现在不要想太多事,知道吗?”李纬晨清清喉咙,微微扯动嘴角的弧度道。
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话伤害了她,也首次尝到在背后批评人,却被捉到时的难堪滋味。
“呃…药应该熬好了,你想现在喝吗?”他略显尴尬的问道,同新婚之夜一样,他只是在找理由离开这个房间。
一阵头痛让她闭上眼睛“也好,谢谢你。”她顿了一下,而后轻声地问:“你很生气吗?”她的声音听来很虚弱。
李纬晨先到门口吩咐仆人一声后,再折回来回答她的问题。
“这件事等你完全康复后,我们再来讨论。”他看着她苍白的脸温和地体“你现在需要的是静养,如果你担心惹我生气的话,最好乖乖听话,而且你必须在床上躺上三天才能下床。”
三天?“哦。”若芳葵低低地应了一声,随后她睁开眼睛,忍不住好奇地问:“这是你为了我先前的行为,而下的处罚命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