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姚母想听听儿子的理由。
“我有我的理由。”震桓不想多说。
“是不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对你说了些什么,所以你才会让她住进家里来?”
“对我说些什么?妈,你认为魏子玫会对我说些什么?她又应该告诉我些什么?”震桓一双犀利的黑眸盯着母亲那张微微不安的脸。
“我…我是担心那个女人在你面前乱说什么,然后又骗得你团团转,毕竟你曾受过她一次骗,我这个担心应该是合理的。”姚母掩饰不安。
“那么你的担心便是多余。”他完全听不进母亲的话。
“震桓,你要放聪明点,离那个女人远一点,谁也不知道她还会对你做出什么伤害的事!”姚母担心儿子会再对那个女人产生感情。
“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这次他有足够的聪明来对付她。
如果是在五年前震桓也许会在意母亲的看法,但是现在的他一心只想着报复的事,只想让魏子玫领略他所承受的伤痛,所以他将母亲不满的眼神抛在脑后,快步来到二楼,没有敲门直接走进自己的房间。一进入房间,他发现魏子玫端坐在落地窗前的躺椅上,视线落在窗外,微冷的山风吹拂着她未束于脑后的长发,漠然的神情好似在控诉她并不属于这静谧的空间。
子玫没有发现震桓的进入,她的视线落在窗外远处的云朵,心思飘荡在无边无际的穹苍,明亮的冬阳赶走不少冬末的寒意,却照射不进她心里深处埋藏着丑陋记忆的角落,挥不走她心底的阴霾。
震桓静静地注视着她,她不语的模样让他的心掠过一阵难言的不舍,曾经她充满浑身朝气,不轻易向命运低头的个性紧紧地攫住他的视线,从不曾为任何一个女人动心的他却彻彻底底地败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也让他尝到毕生第一次的失恋。
当她沉溺在欺骗他的谎言中时,当她满足于从他身上所获得的战利品时,甚至在别的男人身上得到令她满足的金钱时,承受痛苦的只有他一人,她此刻的愁绪想必是因他的囚禁而生!还是舍不得他在医院见到的那个男人?
震桓穿过和主卧室相连的起居室,没有刻意放轻的脚步声还是被长毛地毯全数吸收,他直接走到她身旁。带着恶意的眼神瞥了一眼偌大的双人床,发现她所带来的行李原封不动地躺在床尾的地毯上。她是奢望他会回心转意放她走吗?
“王婶没把你的行李整理好?”
坐在窗前陷于沉思中的子玫被他突来的声音吓了好大一跳,她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调整好呼吸才微微抬眼看着他。
“没几件衣物,我会自已整理,你只要告诉我,我的衣物该放在哪里?”行李内除了两三套衣物外,最重要的是还有一张小痹的照片,为了避免照片被发现,她只有婉拒王婶替她整理行李的好意。
“你是不是以为我会放你走?我告诉你,除非我心头上的恨消除了,否则你休想逃离我的手掌心。”方才在她不注意时所流露出来的不舍和痛苦,此刻已消失,代之而起的是满满的恨意。
“我不会离开的。”子玫一点也不畏惧他的愤怒。“但是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点私人的空间…”她不想和他共用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