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书一阵开怀大笑。
“真的?只要你喜欢,我一定会使劲力气的…让你大大开心。”阿清这时想破了头也掰不出一个比较像样的成语“使劲力气”和“大大开心”应该勉强也算吧!
“哈哈哈——”善善个性活泼外向,笑得自然毫不掩藏。
顾真真将蛋糕摆在阿清的床边,换好了花瓶里的清水,打断了阿清和善善愉快的对谈。“阿清,你知道力游怎么处理你被打的事情吗?”
阿清的脸上出现了犹豫的神情,不知道要如何开口才好。
“阿清,你就实话实说,这种意外还算是小事,身为老大的女人,她就是要有承受各种大、风、大、狼的勇气!”善善替阿清打气,说到“大”字,就特意加强语气,重重地打在阿清的肩上。他咬着牙关强忍,差一点痛得爆出泪水。
“善善!什么老大的女人——”真真很不喜欢这个称号,奈何两个妹妹成天将这个头衔挂在嘴上,好像很神气的样子。她斜眼瞪着妹妹,又继续问:“我知道你们都不想告诉我,我问力游,他也叫我不要管!阿清——我不是想管,只是我没有办法假装我不在乎!你不想告诉我对不对?我还是可以问别人,或许我在报纸上的社会版可以得更清楚。”
“只是打架而已,这种事时常发生,报纸上不会写的…”他抬头轻声地说,看着真真渐渐逼近的身影,紧张的握紧棉被;心想顾家的姊妹实在都很暴力。
想想,他不该再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急忙说:“老大带人去痛打他们一顿,听说还有几个和我一样住院了,保证要比我晚出院,我们不但血债血还;还添了不少利息、红利…外加奖金!”他终于还是实话实说,毕竟顾真真早晚都要面对现,接受展力游的身分和环境。
“酷?”善善大赞一声,看到面色铁青的姊姊,又赶紧住口。
沉默的低头收拾,阿清和善善不敢再说一句话。
待顾真真收拾好一切,回头对阿清说:“你今天如果碰到力游,告诉他…告诉他——算了!要我告诉他什么!他会听我的话吗?”
阿清伸直了脖子,着急地说:“会的!真真姨,我们老大就只听你一个人的话,前几天他还叫我们到你们家的时候,不能说脏话,不能有逾矩的行为,不能没有礼貌,还有…说什么要‘做人’,要做什么人…我想不起来了。”
“他还是用他的方法解决事情,没有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她有种气馁和无力的感觉。
阿清看得出顾真真内心的挣扎,急忙又说:“真真姨,别这么说,有用的…对了!前几天,我们老大还建议大老板把‘花城’和其他酒吧酒廊都给转手,转投资,做一些正当的事业。可是大老板很迟疑,生意做了这么大,也不是一下说收手就能收手!况且大老板的生意牵涉的人很多很广,许多决定都要非常小心才不会得罪人,你知道,如果我们得罪道上的人,是很麻烦的。”
“对啊!就像电影演的一样,以牙还牙、杀来杀去的,对不对?”善善毫无危机意识,只觉得黑社会就像电影演的一样酷。
“不、不对!也对…好像是这样…”阿清也是不清不楚。
他试着想解释展力游的处境,看顾真面色凝重的不说话,怕她真的在生老大的气,不再理他,那么倒楣的将会是自己,于是心慌的又说:“不要难过啦!还有、还有…真真姨,你老是说他在鬼混,生活没有目标,是一只‘行尸走兽’,但他是真的有仔细想过了,前几天还派我去补习班拿讲义,老大真的打算要去考大学了呢!”
“什么?你们老大都几岁了——读大学是不是有点老了?”善善诧异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