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也是那么的轻松自然，足见珍夫人在他心中的地位也非一般的常人。

原来自己并非那么独特…

不够独特的话，是否会有一天他将不再需要她…果然只是当他的模特儿是不够的、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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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就是元胤邦买不来的女人？”

“说说-是怎么搞上他的？看不出来-年纪轻轻，就这么会钓男人！”

“是啊！当他的模特儿，做一次多少钱啊？”

元胤邦一离开，周围虎视眈眈的女人们像是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般全聚了过来，大伙儿平常勾心斗角的，此时竟是默契十足，全成了同一阵线。

眼前女人们各个华服丽装，看来还人模人样，没想到一开口全是下流之语，倒也让林以凡见识到了。

开什么玩笑，敢来惹她！

她回了个大笑容，用着十足的音量说：“我是正正当当地在工作，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发生，如果-们要这样想，我也只能说那是-们自己心术不正。”

“-说什么！”

“说实话-！”林以凡仰起下巴昂然面对众人，其凛然正气倒教女人群们后退半步。“如果-们喜欢元先生，为何不敢亲自对他说？只敢以多欺寡，难怪元先生看不上-们。”

“-懂什么！”人群中走出一名清艳却脸色含怨的女人。

“是-？”那个来送邀请函的女人！

“-的年纪还小，可别被元胤邦给骗了。”

“胤邦才不会骗我。”看着那女人，林以凡不自觉地握紧拳头，那女人是元胤邦过去的模特儿，在她身上，林以凡觉得看得到自己未来的影子。

“他的确不用开口骗人，但-的心却早就被他的手段给骗走了对吧？”那女人同情地轻握住林以凡紧握的拳头“-遇过的情形，我都遇过：而我现在的处境，则会是-将来的借镜。相信我，对元胤邦而言，没有任何事会比创作更重要，为了这一点，他可以利用所有能利用的人、事、物。”

“我不相信。”林以凡别过头，但声音却是虚弱无比。

“那他何以丢下-，跟着珍夫人离去？”

林以凡闻言全身一震，这点她确实有点介意。

“珍夫人在艺术界里影响巨大，只要是这个圈子里的人都要巴结她，只有元胤邦例外，反而是珍夫人总爱黏着他，而他也从没拒绝过珍夫人。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是不同于一般的，-知道在这个圈子里所流传的事情吗？珍夫人跟元胤邦之间的秘密交情，早晚会成为公开的关系。”

“我、我不相信。”但林以凡的心已动摇了，方才两人相偕离去的画面，再度冲击着她的信心。

“-与这个圈子离得太远，所以我们的生态-完全不清楚，而元胤邦就是抓住这一点来控制-：否则-认为这里有这么多的女人，还有更多专业的模特儿，为何他会选择-？”

那女人的手又握得她更紧，让林以凡没得抽手“-听过罗丹这个人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