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活的,也几乎都和月牙庄有往来,每个人对于这位月牙庄的老板,皆感到好奇,偏偏他神秘得很,让月牙庄更添上了一层神秘面纱。
“不瞒少爷,那人确实蠢蠢欲动。”他将搜集来的情报全盘托出。
闻言,寒煦黑眸微瞇,薄唇紧抿,为了这一刻,他等了许久,就为了引出那个人,夺回那样属于寒家的东西,好不容易有了些许眉目,他绝对要斩草除根。
“很好,再多等些时日吧!我相信他绝对会沉不住气,有所动作的。”他扬笑,一派轻松。
“那有关冯姑娘的事…”丁宏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劝说。
“放心吧!我不会让她牵扯进来的。”他允诺。
想起那张倾城容颜,那澄净透亮的星眸,像那样高雅脱俗的女子,不该被卷入这一切的。
当初为了她的一句话,答应让她成为月牙庄的绣娘,算是他一时昏头,但不过是一个月的光景,他会让她完好无缺的回到冯家去的。
风起,吹乱了他一头长发,发丝随风飘扬,一丝落寞在他的俊容上浮现,二十年来的恩怨,是该做个了结了。
换上简单的粗布衣裙,冯妍蕊刚踏进月牙庄的内院里,看着成群的绣娘手持绣线,在缎布上绣着飞禽走兽、五彩花卉,那神乎其技的工法,让她看傻了眼。
月牙庄里果真是藏龙卧虎,瞧这些绣娘各个身怀绝技,随便一个都能自创流派,看来月牙庄之所以闻名天下,并非无道理的。
“寒公子真是厉害,能网罗这么多好手,月牙庄不愧为天下第一绣坊。”她扬唇赞美着。
“好说好说,所谓术业有专攻,既然要做,当然要做到最好的。好比冯记米行和冯记布庄,不也是全国第一吗?”他谦虚回应。
她动作飞快的在院内巡视了一遍,菱唇微启,要在这群绣娘里找出她要的那一位,着实不易,再者寒煦也说过她身份特殊,或许不在这里,如此一来,她的寻人任务,更是增加了些许困难度。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公子姑娘的称谓也颇绕口,若寒公子不介意,唤我妍蕊便可。”她提议。
“有何不可?那妍蕊姑娘唤我寒煦便是。”他对于称谓,本就没那么在意。
看着他沉稳的俊颜,她柳眉轻挑,寒煦既是月牙庄的主子,处世自然圆融,交际手腕自是高明,他愿意让她加入月牙庄,便是笃定了她绝对找不出那位绣娘来,若是如此,她该换个方式才是。
“这些绣娘里,想必没有我要找的人吧?”她掩唇轻笑,圆润的水眸中,有着肯定。
“何以见得?”他不答反问。
“直觉。”她故作神秘的做了个噤声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