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她被没收的画笔,直到他离开学校都没有还她,害她为了补齐那枝画笔费了不少心思,至今她仍记仇。
“不必。”她干嘛赌?无聊。“反正我正缺戒指,就当是向你借好了。”
“很好,我又有人质了。”欧阳性德十分欣赏她干脆的作风,可以省去他不少麻烦。
“又?”霍思暖狐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欧阳性德笑笑,一副不打算回答的模样,让人看了就生气。
“听说这几年你都在欧洲,在欧洲干什么?”她打量他的外表,如果说卢禹孟是喝SKⅡ,那他就是把欧蕾当布丁吃,两个可憎的男人,一样维持相当出色的外表,简直是想把人气到中风。
“没干什么,就是闲晃。”欧阳性德微笑,不打算说实话。
“算我多事,我忘了你是个公子哥儿,光靠祖先的庇佑,就够你一辈子吃穿,根本不需要工作。”欧阳家族除了是艺术世家之外还是大地主,台北市有好几笔值钱的土地都挂在他这个欧阳家长孙的名下,这是一堆女人死命倒追他的原因——年轻多金,活脱脱就是爱情小说中的男主角,再完美不过。
“你还是一样得理不饶人。”对赞她的严词攻击,欧阳性德一点都不以为意。“我只是比较懂得利用家族优势…话说回来,你不也是做同样的事吗?有什么资格批评我?”
霍思暖拔剑出鞘,没想到会伤到自己。就像他说的,她也是大小姐一枚,住在家里养尊处优,高兴的时候画几笔,不如意就出国散心,和一般苦无资源的艺术家有着天壤之别。
“你到底是来干嘛的?”故意找她麻烦?
霍思暖气得咬牙切齿。
“当然是来参观画展。”他悠闲回道。“多年不见,我想知道你的画有没有进步?”
“很好,那请你慢慢参观,我失陪了。”她可不想再继续留下来听他废话。
“等一下。”他在霍思暖离去前适时拦住霍思暖,她只得停下脚步。
“你又想干嘛?”她不耐烦的语气说明她有多讨厌他,不过也可能正好相反,她是因为怕他才急着逃避。
“你是画展的主人,又是我的学生,你不帮我做导览吗?”是厌恶、是害怕,试了就知道,反正他有的是时间,不介意陪她玩。
“又不是博物馆,还做导览呢?”她怀疑他根本是故意找碴,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凭你的程度想被博物馆收藏,恐怕是在说天方夜谭。”欧阳性德说话好不讽刺。“你如果聪明的话,就该趁着有人要求你帮忙导览时好好导览,免得以后想要导览,回头却发现四下无人,那就糗大了”唇枪舌剑莫过赞如此,霍思暖明显居赞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