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她根本等不到,因为他对她,就像他的名字一样——从来无心。
她不知道,思绪好乱,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何变成这个样子?
“啊!”突然,王爷爷一记惊天动地的惨嚎,也把她的心思从无数混乱中拉了出来。
“王爷爷——”她转身,却没看见人影,低头一瞧,老人家口吐白沫,已经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王爷爷?!”袁清妩吓得半死,赶紧把人抱进屋里,先拿来药箱,几针下去,让王爷爷稳定下来,再开始号脉、检查、开药。
“受惊过度?”病因出来,袁清妩却呆了。好端端地,怎么会受惊过度?
但王爷爷还晕着,此时也问不出答案,她还是赶紧去捉药、煎药。
老人家年纪大了,最禁不得摔碰、情绪起伏过大、操劳和受惊,一个调理不好,早登极乐也是有可能的。
袁清妩给王爷爷看护了一宿,到了隔日中午,老人家终于一口气缓过来,清醒了,不过精神依然衰弱,一夜之间,像老了三岁。
袁清妩非常心疼。王爷爷待她就像亲孙女,如今这样,教人怎么放心?
“王爷爷,你觉得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给他把了下脉,还好,脉象虽弱,却也平和,暂无大碍。
“来,这里有碗粥,你先喝一点,待会儿再吃帖药,睡一觉。一个时辰后,我再来看你。”她也得休息会儿,否则没日没夜地熬下去,非垮不可。
“我干么吃药?”王爷爷最讨厌黑乎乎的药汁了。
“你昨天突然大叫一声,就晕过去了,差点把我吓死。”袁清妩坚持他一定要喝粥和吃药。“王爷爷,你到底怎么了?吓成这样?我抱你回屋时,你的气息闭塞,若非师父所传的针灸之术非凡,现在…”她眼眶一红,泪珠又开始掉了。
“我…有这回事…我…”王爷爷惊吓太大,一时间,记性居然有些混沌。
“王爷爷,你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昨晚,我记得夜深了,给你送披风,然后…啊!”他说着说着,突然又发出惊天大叫。
“王爷爷!”袁清妩赶紧一指封了他的昏穴,再运功替他调理耗损过度的体力。
等他呼息恢复得差不多,她才解开他的穴道,硬逼他把粥和药都喝完,一滴也不许剩。
“王爷爷,不管你看到或者听到什么,都别怕,有我在呢!我就在这里保护你。”她也不去休息了,就守着老人家,直到他稳定下来为止。
“你就安心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