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事后,公公心中的疙瘩未减反而与日俱增,崔师傅离开傅家没多久,公公就和在酒楼卖笑的二娘搭上,一年后纳房为妾。
他神采奕奕的笑了,有她陪他吃饭,他整个心情都好起来,不在意她损他几句。
“崔师傅或许是一等一的制香师傅,但他不适合掌
笑意布满俊脸,他又再次帮她夹菜,然后凝视着她,不着边际的回答:“没什么,只是一般的维修工程罢了。”
见他未有开金的打算,她提醒他“你还没回答我。”
“对了,方才钱家领我前来,我看到东边
院好多工人忙
忙
,是在
什么大工程?”暂时抛下傅家制香坊,她和他聊起楚家的事。
而崔师傅更为了不想再造成婆婆的困扰,搬到山上独居,一直到现在。
崔师傅原本大可自立门另开制香坊,但他不想与傅家争夺生意,便跑去当木工学徒。本以为只要他不在傅家、不与傅家抢生意,公婆两人的
情就会和好如初,偏偏事与愿违。
而每回见到她疲惫的样,他总是心疼的说想让她多休息,于是两人常聊不到几句话他就走了。
上回楚天阔告诉她,崔师傅原是婆婆娘家的长工,两人互有意,可惜
份相差悬殊,后来婆婆娘家
主让她嫁给家境普通的秀才公公,哪知公公没太大志气更无长才,婆婆的父亲担心女儿在婆家会饿死,便劝女婿去学一技之长。
她把他当亲密的家人,却忙得没时间好好陪他,心自然充满歉意。
“对了,天阔,我上次跟你提的‘专业经营者’,你有没有觉得谁是适合的人选?”即使决定暂抛制香坊的事,她还是忍不住又丢这问题,她与他独
机会不多,自然要抓
时间讨论,而且早
决定人选她也好早放手,他俩才有更多时间相
。
“有钱人。”她不悦地嘀咕。
抱着想让婆婆过好日的祝福心情,崔师傅用心助公公创业,公公原是
谢他的,可在知
崔师傅
慕过婆婆后,便气得将他逐
傅家。
仆人正好上菜,他笑而不答,只顾帮她夹菜。
既然今日来了,她就暂且搁下店里的事,好好陪他吃顿饭吧。
她猜,崔师傅肯定是为了圆婆婆的遗愿才会回来助她一臂之力,只是这事有关婆婆的名誉,即使已知情她仍装不知,为的就是不想让崔师傅觉得不自在。
可惜公公自恃自己是秀才,不愿活,直到家中经济每况愈下才警醒,在与岳父大人商量后,请了崔师傅来教制香。
“你呢?有觉得谁适合吗?”楚天阔反问。她提的这个想法他很认同,只是要把傅家制香坊
给他人经营,多少还是有风险,人都难免会有私心和贪念,一旦让外人掌权,难保制香坊不会被私吞。
她摇“我现在能想到的人,只有崔师傅,但崔师傅他只
工作坊,不
店里买卖的事,何况他年事已
…”想到这里,她轻叹了声“崔师傅愿意回来帮忙重振傅家制香坊,想必是内心还对婆婆…有一份情。”
明知他是装的,她心却真涌起愧疚,重新开业以来,她天天忙着制香坊的事,就连莲儿和阿生的婚事也无法
空帮忙,和他能独
的机会更只剩下店里打烊后、她在VIP室看帐打盹的一小段时间。
其实他们俩也有些像崔师傅和婆婆的翻版,因为他和崔师傅一样,都倾全力帮助自己心的女人,而且默默守护着对方。
崔师傅的父亲本就是制香师傅,因此他打小就和父亲学得一
制香本领,只因
慕婆婆才会选择到婆婆娘家当长工,无奈最后仍无缘娶得佳人。
楚天阔原本的顾虑也是如此吧,是以先前她问他如何请得动崔师傅下山时,他本来还不肯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