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忍得住这样的撩拨!然而偏偏,他现在的身分是个久卧病榻的病表,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哪有力气对她这样那样。
看得到吃不着,越想越不甘心,那张甜蜜蜜的睡颜也显得碍眼起来,皇天曜嫌弃地拨开胸前的小脑袋,捏住小小的鼻头,看她难受地皱起眉,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心底才好受了一些,松开了手“天亮了,天亮了!”
上官朗悦有点不知身在何时何地的茫然,摸了摸逃过一劫的鼻子,眨巴着大眼,望着出现在眼前俊美无伦的男人,忽然绽放出了一个欢喜的笑。
“我终于找到你了!”
“啊?”皇天曜正莫名其妙呢,唇上一暖,原来某人竟送上门来了,送上门的东西再不好好享用,就太不上道了。
他伸出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先是慢条斯理地含住两片柔软,轻轻吮吸,再趁着女人意乱情迷之际,破城而入,灵活的舌头几乎添遍口腔内的所有敏感点,毫不心软地掠夺了她赖以生存的空气,直到感觉她呼吸不畅,他才意犹未尽地放过她。
上官朗悦的大脑早没了迷糊劲,一双眼睛水水润润,漆黑的瞳孔里倒映着那个微笑的俊美男人,小心肝扑通扑通地,几乎要从喉咙口跳出来一样。
“你说,你不会对我做什么…”
“是呀,不过那只限在昨晚,现在天都亮了。”
“你…你!”
皇天曜看着那两瓣被吻得又红又肿的双唇,眼里的神色越发暗沉,看得上官朗悦莫名地有些发凉,正要逃开,手却被牢牢地抓住了。
“何况,这可都是你先挑起了的吧。”
上官朗悦僵直着身体,任由手被皇天曜牵引着,缓缓地滑入了被褥中。
“唔哼!”皇天曜闷哼一声。
上官朗悦倒没了起初的尴尬,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发问:“这个是什么,你身上该不会长了个火棍吧?”
皇天曜投以不可置信的眼神“洞房的事情,你娘没教你吗?”
上官朗悦被说中了心事,语气不善地回答:“就算不教,我也知道,反正是做一些非礼勿视的事情,要两个人脱光光抱在一起。”她曾经无意撞破厨房丫鬟和护卫的私情,就看见他们两个脱光光地抱在一起,羞羞羞…
花月除了教导她如何勤习琴棋书画外,几乎从来不关心她的身体成长,连月信来了的时候,也是一个路过的丫鬟安慰哭泣的她:“别担心,这种流血不会死人的,这是好事啊,表明你已经长大了,可以嫁人生宝宝了。”
皇天曜失笑“你只说对了一半。”
“嗯?那还要做些什么?”
“能做的事情可多了!”皇天曜故意做出高深莫测的样子,大发慈悲地宣布:“来,今天先教你一样。”
话音未落“嗖”的一声,上官朗悦就把手给收了回去,双手抱胸,象牙白的肌肤上浮上了两朵可爱的红晕,结结巴巴地问:“白天…白天,不能脱光光…”
皇天曜用了好大的自制力,才强忍住没有放声大笑“放心,这件事,你不需要脱光光。”
这个自投罗网的小夫人实在是个活宝,太可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