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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2/3)

你,当真杀了自己的亲生父母吗?

“为何他会不再开,说话呢?”德芬好奇地问。

门扉传来几声剥响。是谁?没见他心情不好吗?胆敢来寻死?他暗自恼怒。

如果我就是那人呢?

你认为呢?

黑玄怔忡,以为自己听错了。莫非他真的喝多了,脑不清楚?这丫在向他歉吗?她说她伤了他的心,她…是那么想的吗?

“早上我问你的问题,让你伤心了吧?我自罚一杯。”语落,她举杯就快地喝千。

“这是我的房间,我兴关起门来来喝酒,说什么躲?”他厉声指责她的失言。

“你叫我什么?”

她淡笑,抢过酒坛为自己斟了一杯。“这杯,算是我向大人赔礼。”

果真是没办法。

思及此,黑玄低低地笑了,笑声如最锋锐的刀,割着自己的心

“是,下官逾越了。”话虽如此,她却不站起,朝他微微一笑。“不喝了好吗?严冬说你不许任何人靠近,没人服侍你上床就寝,我来帮你好吗?”

“黑玄,你——”

那也…没办法了。

“你的意思是,你要侍我的寝?”

“我来了。”她细声细气地扬嗓,探一张清丽素颜。

“嗯,我刚同令弟逛完市集回来,严冬告诉我你一人躲在房里喝酒。”

“是吓到了,大夫说他受了很大的惊吓

“只是服侍你就寝,应该不难,对吧?”

“你…又不是我的贴小厮!”他打了个酒隔。

没办法,那是什么意思?

她对他失望了吗?他不如她的期望吗?不是她心中想象的那个人,她惆怅了吧,看着他的,蕴着迷离的同情,亦或是轻蔑?

“我没有伤心!’他宁定神,低吼地反驳。那怎会是伤心?众人都说他是冷血无情的阎罗,哪会有什么心可伤?“只是那件事…我不想说!六年前;从那夜之后,蓝便不再说话了…”

躲?他堂堂领主大人,何须躲藏?

“赔什么礼?”

不想在乎的,以为自己早就从伤痛中复原了,原来那伤,从未曾痊愈过。

德芬闻言,翠眉一挑。“原来小蓝并不是天生的哑?”

“你得着吗?”黑玄冷哼,她以为自己是他的谁?一个小小芝麻官而已。

是她!她怎敢又来烦他?

“什么?”德芬粉颊染霜。“你误会了、是服侍你上床睡觉,可不是侍寝!”“哼,我倒宁愿有手女人来替我床。”他眯了眯,也不知是神智不清或有心耍赖。“你不到吗?”

“我要喝!”他挥开她意拿下酒杯的手。

“我没赐你坐。”他醉瞪她。

回忆如最黑暗的,排山倒海,翻覆了黑玄的天与地,他痛饮着酒,一杯接一杯,一坛接一坛,麻醉自己。

黑玄瞠目。“丫,你还没走吗?”

她轻视他吗?瞧不起他吗?那也…没办法啊!

“大人。”咬了咬牙,命令自己冷静,别随这醉汉起舞。“您还是别喝了吧,您醉了。”

她无奈地叹息。“那我陪你喝吧。”

为什么?

想必恨透了他??…,…

他反问。

几没有理由,就是不相信。你应该不是那人。

“是,大人您不是躲,只是关起了们。”德芬并不与他争论,顺着他的话柔声应,妙目一转,见地上倒数个空酒坛,知他喝了不少,秀眉轻拢。“你上有伤,应当忌酒,怎么喝这么多?”

黑玄更郁闷了。“蓝喜你。怎么就那么喜你呢?老缠着你,听你说故事,我很久没见他那样笑了,他只对你笑?…”

我不认为如此。

“不必你陪我,去!”他郁地下令。

那人却不识相,又敲了敲,跟着,索自行推开门。

她问。

小蓝?她是这么_唤他弟弟的吗?小蓝,多么亲又多么的称呼,他们俩啥时情这般好了?

“大人,您心情不好?”她竟在他右手边的座椅坐下,好大的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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