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他才那么勉为其难地答上一句,啧,小姐您不晓得,跟那种人说话真的好累。”
“累归累,你还是照样跟他聊啊。”
“就说了我是…在人家府中作客,总得有礼貌嘛、”春天羞窘不己,脸蛋益发红了,宛如枝头熟透的果实。
德芬暗自窃笑,不能怪她爱逗这个单纯的侍女,虽是比她长上几岁,春天对男女情事可比她还迟钝昵。
“春天,你今年几岁了?”
“嘎?”春天愣然眨眼,不明白主子为何突出此问“二十有九了。”
“早过了婚嫁的年龄了,这样吧,我替你作个媒?。”她俏皮的眨眨眼。
“那怎么成。你觉得严冬那闷葫芦如何?”
“殿下!”春天确定主子是在戏谑自己了,懊恼地直跺脚。
德芬娇笑,正欲再多说几句时,门外忽然有人传话。
“于姑娘,领主大人有事召见。”
“我知道了。”
黑玄在后花园摆开筵席,请来伶人歌姬,邀德芬赏花饮酒。
来到金穗花城后,这还是她初次身着女装,倩影方现,清丽妍艳的姿容便惹来黑玄一阵注目。
深邃异常的眸光,看得她又是娇羞,又有些许不安。
他示意她在他身旁的座位落坐,黑蓝则坐在两人下方。
这等于是女主人的席次了。德芬明白黑玄的暗示,心韵抨然,悸动难止。
“这衣裳还喜欢吗?”他专注地望她,毫不掩饰眼底的赞赏。“你穿起来很好看。”
喜欢是喜欢,不过…
德芬娇嗔“大人您对女人的身量尺寸倒是挺有概念嘛。”
‘那当然,我目测就晓得。”他不以为意地应道。
这值得骄傲码?她横睨他。“严冬还说你不进花街柳巷,怕是他印象模糊,记错了吧?”
“我是不喜欢去那种地方。”
才怪。她抿抿唇。
“不过在酒会歌宴等场合,倒是见过不少绝色花魁。”
看吧,她就知道,这人肯定是递览群芳。
“怎么了?小嘴翘那么高?”见她容色吧豫,他似笑非笑地问。
明知故问!她撇过脸,不理他。
“蓝,你说怎么办?我好像唐突佳人,惹恼你的芬姐姐了。”黑玄半真半假地跟弟弟讨救兵。
黑蓝捧着酒杯,悠哉悠哉地吸饮,无声偷笑。
“吃醋了吗?”黑玄笑问。
什么?德芬骇然瞠眸。
“男人嘛,活到我这把岁数,难免有过几笔风流帐,这并不奇怪,你说对吧?”
听听他说话的口气,他是很老吗?非得处处留情不可?德芬郁恼地眯眸,执杯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