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紫烟的榻上“若让他知道妳连剑都拿不起来了,他也不会赶妳走的。”
“这…”听及此话,紫烟的脸更白了。
因为她知道风柳曳的话虽然刺耳,但却全是实情;否则飞豫天怎会在对她那样冷漠,又为她受伤之后,依然没有命她离去、依然没有改换侍卫的说法?
“可若妳这样的人在这裹白白占个侍卫的缺,中洲府便无法再为将军派遣另一个比妳更好、更有用的侍卫来保护他的安全。”望着紫烟苍白惊惶的脸色,风柳曳好整以暇地说“妳难道就真的那么冷血,居然对这一切全然无动于衷?”
“我会自已走的,我绝不会让将军的身旁无人保护。”听完风柳曳的话,紫烟咬着牙说。是的,她会走、也必须走!
她绝不能让历史再重演一次,也绝不愿意看到飞豫天的血由他体内沁出、汩汩流至她身上那个令人心痛的画面。
“走?”听了紫烟的话,风柳曳却冷哼了一声“妳说的容易,可将军若知道妳的情况后会让妳走吗?妳不要陷将军于不义。”
“那我该怎么做?”整个人都崩溃了,紫烟缓缓跌坐在地面上,无声地啜泣着。
“我倒是有一个好法子。”望着已然崩溃的紫烟,风柳曳的眼中闪过一抹阴森“南城大户王老头正好在寻觅一个八姨太。”
“什么意思?”茫然地抬起头,紫烟喃喃问着。
“这意思就是,”风柳曳冷冷一笑,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可以帮妳个忙,让将军把妳许配给他。”
“我…”脑子一下子炸开了,紫烟的脑中不断地回荡着“许配”两个字。
“像妳这样残花败柳之身,当人家的八姨太算便宜妳了!”风柳曳不屑地瞪了紫烟一眼“妳以为把自己的身子给了将军,将军便必须对妳负责吗?妳也想得太天真了!”
“我没有…”紫烟无助地摇着头“没有…”
“将军是个正常的男子,当他的**来时,若我不在他的身旁,当然就只能在妳身上发泄了,妳还真当将军对妳有情吗?作梦!”望着紫烟我见犹怜的容颜,风柳曳心中的妒意不断地跃升,口中更加残忍地数落着。
是吗?紫烟的眼整个蒙眬了,原来她只是风柳曳的替身,原来她只是飞豫天泄欲的工具…
“就妳这身份,我真不明白将军怎么还肯要妳?妳也就配给王老头那种人作践!”风柳曳的话随着妒火的高涨愈来愈恶毒“瞧瞧妳那无耻样,也不管外头有人没人,居然叫得那样狼,非要将军要妳那肮脏身子…”
“妳不要再说了!”用手摀住耳朵,紫烟再也不想听到任何由风柳曳口中说出的话语“不要再说了…”
“妳愈不爱听,我偏爱说!”风柳曳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用手指指着紫烟“妳还真以为叫得那么狼男人就喜欢听吗?别傻了!豫天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从不发出**的声音,也因此,豫天待我总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体贴、那样的温文尔雅,哪像对妳…”
风柳曳的一字一句,都比曾刺入手腕的飞箭还令紫烟痛不欲生!因为只有她自己明白,飞豫天在与她欢爱时,总是那样的邪肆、那样的肆意妄为,确实与对待风柳曳时的态度完全不同。
他是在珍惜风柳曳、宠爱风柳曳,但却只是在玩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