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水里。
“你、你脑袋坏掉啦!”她声嘶力竭地大喊,但实际出口的声音却像是在求饶。
她全身猛地一颤,让他跟着紧绷起来。
“嗯…”她发出难耐的闷哼。
畲尚辰抬眼看她,看见她布满潮红的脸,他当然知道她是那种十分抢眼的女人,就算第一次见面时她脸肿得像猪头,也不妨碍他日后对她美貌的评价,美貌而自信,这样的女人他见过也认识不少,但是像她这样明艳中带着俏皮可爱的,他从没见过,他从没想过去发掘那些女人可爱、令人心动的一面,因为那一面不属于他,与他无关就没兴趣,而她…
“嗯啊…”于曼文屈服于他熟练的技巧,不自觉地弓起腰的同时,他激动地将她的衬衫整个扯开。
“不要那样,我不要了,好奇怪…”她脑袋越来越沉,身子却相反地亢奋起来,一股热流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
她的喘息变得越来越教人脸红,他的手又再向下移动。
“妳看起来不像是不要的样子,觉得可怕吗?”畲尚辰摸着她的大腿,将她的短裙往上推起“害怕却又一脸沉迷的样子,正常的男女都是这个样子的。”
“啊啊…”听着自己发出违心的叫声,于曼文真想抽出一把刀来跟他同归于尽,她真的没脸见人了,无奈身体上天生的差距注定她此时没有反抗的可能性“我知道你最懂了,不要拿人家的身体玩啦。”她挫败地求饶。
畲尚辰怎会停手…
…
她在欢愉的巅峰中,那每个细小的表情都深深地锁进了他的眼里,锁进了他的心里。
他才发现,原来自己从来都没有如此仔细地去看过一个人。
下身紧绷的疼痛将他的意识唤回现实中来,他的身体早已起了变化,像所有男人一样,因欲望到达顶端无法释放而疼痛着,不过他又跟那些男人不一样,那些人都不用忍,而他必须忍,不然真的会被她杀掉。
一本杂志朝着他的脸拍了过来,他连躲都没躲,结实地挨了一击,沙发上的于曼文一手挡着胸前,一手因刚扔完杂志而无力地垂下,显然那一击已经用上她所有的力气。
“禽兽!”她带着哭腔,瞪着红红的眼。
畲尚辰的喉头动了动,没能发出声音。
“衣冠禽兽!”她愤恨地补充。
畲尚辰看着她尚留有激情余韵的桃红面颊,身体还在痛,他不敢瞧得太久,忙左顾右盼起来,最后视线定在浴室的门上,有些支吾地问她“要不要抱妳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