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椅拉起来“这刀剁下去,包准你痛到醒来!”
大汉先将绑手的绳子割断,再将己扭断的小指置于扶手,拉向一边,菜刀对准手指,正要切下去时,小芳突然制止了他。
“怎么了?”大汉问。
“我觉得不太对劲。”小芳如警戒的猫咪,全身寒毛直竖“不太对劲?”
在大汉后方的窗户闪过一道人影,可屋内的人们均未发现。
“怎么了?”黑肤大汉走过来问
“小芳姊说不太对劲!”
“什么不对劲?”黑肤大汉跟着四顾张望。
语音方落,离他们最近的窗户突然被打开来,一道银光闪入,黑肤大汉的手掌插了一把薄刀,痛得他大叫,手上的刀子落地。
“你们己经被包围了!”外头有人大喊“乖乖的束手就擒!”
其他的窗户同样被推开,每一面都有一把枪对准着他们。
“我们…被包围了!”大汉脸色惨白。
“放下武器,束手就擒!”沉重的仓库大门缓缓拉开,警车的红光闪动。
“杜邯琅!”眼尖的小芳看到外头深蓝色制服中,着白色衬衫的他,特别醒目。“你设计我们!”她咬牙切齿的大吼。“彼此彼此!”杜邯琅冷声道。
“把他们抓起来!”带头的警官大喊。“小心他们有武器!”
在数把枪的环伺之下,大汉们想抽出腰间的枪枝,不过是替自己写下生死状罢了。
他们咬着牙,满脸恨意的瞪着逐渐聚拢的警察们,愤恨的束手就擒。
杜邯琅快步走入,右脚仍有些许不便的他差点跌倒。
“小心!”一旁的乔别观连忙将他扶住。
“我不要紧!”杜邯琅挥开好友的手“先帮我过去看她的情况!”
如果他的双腿没受伤,他早就飞冲过去了,不用走得这么狼狈。
她看起来很不好,非幸非常的不好。
她的头发跟衣服都是湿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凝结的血块让入怵目惊心,然而她人明明是昏倒的,脸色却是奇异的透着红。
他看得出来她尚有呼息,但十分沉重,他怀疑她的伤口己受到感染,若再不快点处理,有可能危及生命。
先过去检视沉卉状况的乔别观抬首轻摇,显见情况不太乐观。
“他们扭断了她的小指。”
“什么?”杜邯琅急步上前,在看到那呈现不正常扭曲的纤细指头时,浑身血液凝结,再看列一旁的菜刀,心头顿时明白他们打算对她做什么。
“好啊!我等着收包裹。你就算把她全身都剁碎送来,我也不会给你半毛钱!”
当初说这句话的用意,是要让他们知道丁沉卉对他毫无威胁,在他心上无足轻重,不管他们怎么出言恐吓都没有用,主要目的是要让他们不要在她身上打主意。
但这也是一种赌!
下赌的方法有很多种,骗他们说愿意给付一亿元,也是一种拖时间的赌法,但他却选择风险最大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