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以为意。男人没有不喜新厌旧的,何况凭自己傲人的身材和容貌,又自愿委身当妾,有哪个男人会傻得将到口的肥肉推出去!
满天星子在泼墨似的夜空中闪烁,紧闭的落地窗关去夏末有气无力的蛙声虫鸣,灯火辉煌的卧室流泻着优雅的乐音。
灳臼兀声,开门声轻响,刚从酒宴脱身回来的男主人,见到一室的明亮不禁有些意外。梭巡的视线从指着午夜一时的闹钟转到坐在地毯上玩拼图的小人儿时,顿时有如春风拂过冬原,稍显冷峻的五官迅速融化,并漾起一抹疼惜的笑颜。
悠扬的乐曲恰巧掩去开门声,使得女主人没注息到等待的人已经回来,依旧沉迷于图形的拼凑。
任少怀迟疑了下,随即走进浴室,等他围着浴巾出来时,已经清爽得不闻一丝酒味。“优儿。”他随手抛开擦头发的大毛巾,单膝跪立在她身畔。
她闻声回头,美眸一亮“少怀?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没,唔…”他猛地吞没她甜蜜的小嘴,狡黠的舌头窜入她湿热的口中,用力地吸吮着;她浑身一颤,顿时虚软无力,只觉得灵魂像要被吸走似的。
任少怀俐落地剥光她,扯掉系在腰上蔽身的毛巾,拉着她一起倒在地毯上。
“在等我吗?”他一手支着头,侧身躺在她身旁,矫健的长腿亲匿地缠住她的,大掌轻轻摩掌她一身细致白皙的肌肤,美好的肤触教他眯了眼。他眨眨眼,暧昧地笑道:“是不是很想念我的‘骚扰’,所以睡不着?”
他那长茧的大手搓揉着她细致的肌肤,一波波麻栗的电流穿过薄薄的肌肤,直透心湖深处;她心中一悸,白嫩的肌肤随即漾起一层红晕。
“才没有呢,谁等你这自大狂呀!”她死也不会承认,红着小脸蛋辩驳:“人家是玩拼图玩得太入迷,才会忘了时间。”
“狡辩!”他哼了声,火热的大掌突地溜进她的两腿之间,探指探入温润的花心旋转推磨。
“唔…”火热的电流自下腹窜起冲向全身,她直觉弓起身子,焦躁地扭动,双手握拳、呼吸急促,红艳的唇瓣逸出销魂的召唤:“少怀…”
他得意地笑着,双掌扣住她圆滑的膝盖,用力分开两腿;下身用力狂顶,怒气昂扬的坚挺瞬间没入湿紧的花心,既深又猛地直达深处。
她圆张着小嘴几乎喘不过气来,心跳狂野脱序,沸腾的血液在血管中奔驰,脑中一片空白。
任少怀嘶吼着,如疯似狂地抽动巨大的欲望,狠狠地刺入、抽出,再剌入、再抽出…摆动的弧度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强悍;一记比一记深沉,一记比一记有力。
她狂乱地摆动头颅,忘情的娇吟一声急过一声,白雪的大腿用力圈住他强壮的腰干,纤纤十指紧掐住蹦动的背肌,感到无数的火花在体内爆炸、扩散…
突地,一阵快感窜过,她尖叫一声,整个世界轰地化成碎片。
她娇慵无力地趴在他雄健的胸膛上,整个人虚虚软软的,像泅泳在无垠的热带海洋中,那么温暖恬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