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卖呢？”

“这个诱饵，必须是对陶函商队来说很重要的人，重要到有莘不破会不顾一切冲去。但同时又必须是比较弱小的人，这样你才有可能把人抓住。”

“对。设置陷阱的事情你可以完全不用理会，给阿修罗侯这边。你只需要提供一个诱饵。”

雒灵！

“回归原先的样…”

“成功？不可能成功的。阿修罗侯的力量那么大…”

突然间，申屠畔脑中闪过一个影像：那是一个看来很较弱的女孩，在铜车中微微她清丽的脸庞——那个女人！申屠畔想起来了，她似乎就是有莘不破的女人！叫什么来着？雒灵！对。那个有莘不破介绍她的时候，那语气，没错，就是他的女人。她看来很较弱，应该不难对付。可是，这样重要的女人应该会受到陶函商队严密保护才对，自己怎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抓到她呢？

“提前通知阿修罗侯在十二连峰之外布下陷阱，再把他们引过去。”

，人已经死得太多了。公刘大人从一开始就错了。我们一直浑浑噩噩和胡人生活在一起不是很好么？他偏偏要搞那么多事情来，让我们觉醒，让我们懂得什么所谓的文明！还要用这文明去同化蛮夷！想想就知！蛮夷的族长们能容得下他吗！”

“对。卖陶函商队。只要陶函商队消失了，那一切都会回归到原先的样。让公刘和阿修罗侯在没有外力介的情况下，公平地决一胜负！然后，你再选择其中的胜利者。”

“可是，如果公刘成功了呢？”

“总之，打破整个局面的，就是那从天而降的陶函商队，只要他们消失，那么命运就会重新走上正轨。”

“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的。首先第一步，是把碍事的人剔除去。对，就是陶函那批人。你并不承认有莘不破是申屠氏的恩人，所以对你来说，卖他们就像卖路人一样，本不必遭到良心的谴责，不是么？”

“不！不是的！阿修罗侯不可能失败的。”

“诱饵？什么诱饵？有什么诱饵能把陶函那群人引诱去？”

“悬崖勒？”心里那个声音毫不留情地打击他：“你已经没有退路了，阿修罗侯一句话，就能让你败名裂！你现在唯一的路，就是把陶函卖给犬戎。那样就算邰城最后沦陷了，申屠氏一族也能在蛮夷中活下去——一切仍然会像你当初想的那样！”

想到这里，申屠畔心剧震：“我…我在想些什么啊！难我真的要亲手削弱母族的优势吗？不，不行！如果是犬戎占据绝对优势，我投降可以说是不得已，但现在华族已经有胜利的希望了，我不能这样！我，我要悬崖勒！”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女人竟然就是铜车松抱中半边脸的那个女人！有莘不破的女人！

“卖…陶函商队？”

申屠畔拼命地抵抗这，蓦地一抬，他当场就呆住了。

“人数么？这是玄纵横的时代啊。决定力量对比的，并不是数量，而是度！陶函商队那几个人的实力，你应该见识到了。他们那些人中，至少有三四个不在姬庆节之下，甚至足以和阿修罗侯争一日之雄长！陶函的现，已经让胜利向华族这边倾斜了，你难不这样认为么？”

申屠畔疯狂地、无目的地逃跑着，突然抓住绞痛的新房，跪倒在地面上。

“不！”

“…可我…我能怎么办？”

“哦，是的。你必须帮助阿修罗侯成功，否则你的背叛就变得没有价值。可是…这还是你背叛的初衷么？”

“其实不初衷是什么，你已经没有后路可以退了。你只能继续走下去。”

“可是，陶函有这样的人么？”

“其实，你心里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对么？”

“可是，陶函商队的现，也许会改变整个力量对比。”

“不！不行！而且我也没能力到！陶函的守卫一定很严密，不可能无声无息把对他们那么重要的一个女人掳来的。”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不肯承认么？真是可笑啊。你为了避免败亡而了叛徒，谁知到来胜利却将落在自己的母族这边，那你的背叛又算什么？你的所谓苦心又成了什么？笑话！对，变成一个稽的笑话！”

“引过去…”

“陶函？他们才有多少人！”

一个女人伏在不远。她的脚好像扭伤了，而且似乎很虚弱，看起来像是受到什么咒语的禁制。

“不是要你直接去对付他们啊，你只要把他们卖了，卖给阿修罗侯。”

“可，可是怎么卖他们呢？他们太了，在他们面前，我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更别说对付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