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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回说瘟生平心论嫁娶评嫖客(2/3)

,一面演说林黛玉嫁人复的事情,把个金小宝听得津津有味。树在旁听着,也嗟叹不已。 小宝:“格是林黛玉自家勿好,朆看得清客人,虎虎格跟仔别人就走,自然勿好哉啘。”:“女嫁人,嫁着了邱八这样人家,也算手中选一的了;为什么黛玉还要闹着来?可见得堂的人,果然一个个丧尽良心,怪不得邱八要这般着恼。幸而邱八毕竟是个好人,还肯开笼放鸟。若是我了邱八,真把他要关禁终,那里有这样便宜,好好的放他去!” 金小宝听了树这样活风,瞪了他一个白,冷笑:“倪堂里向倌人,生来阿有啥良心,就是客人到倪搭来末,也是客人笃自家情愿,勿见得客人勿来,倪去拉仔来格。耐下转当心,倪堂里向才是坏人,耐勿要上仔倪格当。”说着,眉尖微竖,俊瞋,薄有几分怒意。:“我不过一句话儿,又不是有心说你,为什么要你这样留心,无端生气?”小宝:“耐说倪堂里向才是丧尽良心,还说勿是有心骂倪,阿要叫仔倪金小宝格名字,多骂两声?”树见小宝一定说骂的是他,无从分辨,只得任他说了几声,笑不语。 秋谷向:“你刚才的话虽然不错,未免也太过了些,不可一概而论。据我看来,青楼女自然大半都是些无耻丧心之辈,然而替他们设地细细想来,却也怪他不得。为什么呢?你想,堂里的倌人的本来是迎新送旧的生涯,若不说着假话哄骗客人,那里有什么生意?没有生意岂不要倒贴开销,你叫他的良心如何好法?大凡一个好好的良家女,无可奈何到了这行生意,已是可怜,客人的应当可怜他,惜他,不要扳他的错,把他们当作个暂时消遣的名好鸟一般,才是客人的理。所以街柳巷,俗说叫顽耍的地方,你想既是顽耍之地,原不过趁着一时兴,博那片刻的风情。倌人相待殷勤固然最好,就是倌人看承不好,也没有什么希奇。上海的地方甚大,堂极多,除了一,还有别人,你就随意槽,他也不能禁止,更何苦去争风吃醋,认真,实那‘瘟生’二字。总而言之,倌人看待客人,纯是一个’假’字,客人看待倌人,也纯用一个‘假’字去应他,切不可把他当作真心,自寻烦恼。若要在酒阵歌场之内认真起来,就要如邱八一般,三十岁老娘倒绷孩儿,若不得要闹一场笑话。你们以为何如?”金小宝听了,连连。 树又:“话虽如此,但邱八看承黛玉狠是不差,况且邱八预先问过黛玉,叫他自己商量,黛玉一咬定,定要嫁他,邱八方肯娶他回去。娶到家中之后,黛玉不该又要来。既然不肯嫁他,为什么要随答应,叫他还债呢?这不是有心敲邱八的竹杠么?你为什么还要偏护着他,说他不错?”秋谷:“你说的通是公哥儿的痴话,全不是我的本心,我何曾偏护黛玉,说他不错?我的意思是说黛玉虽然丧尽良心,邱八也一半自己不好,平空的去问黛玉可肯嫁他。你想堂里的倌人的是什么生意,又着了邱八这样的一个有名阔客,乐得顺推船,哄得他一个死心塌地,方好骗他大注的银钱,那里有当面回报不肯嫁他之理?就是别个客人,也不能这样有心得罪,何况邱八是个浙江通省的富家。这一问,岂不是问得痴到极么?还有你这般痴了,当真的同我辩驳起来,可不比邱八更痴一倍么?”树听了,觉得果然是言言透澈,沁人心脾,便:“如此说来,上海的倌人是万娶不得的了。” 秋谷:“也不是这般说法。大凡天地生人,必有本来的情,就是客人也有客人的脾气,倌人也有倌人的情。倘或嫖客的情同倌人不合,倌人的脾气与嫖客不投,就有石崇、王恺的家财,西、太真的丰调,用了九二虎之力,也不到一块来。若勉把他并到一堆,彼此的情不合,一定要闹笑话,没有好好的收场,岂不是一个为好成仇,一个求荣反辱?何苦要闹到这步田地,得两败俱伤呢?即如邱八与黛玉的情原是十分要好,不过是大家一时鲁莽,没有仔细思量,草草的一个嫁了过来,一个娶了回去,到后来毕竟闹了一场笑柄,倒反大家结了冤仇。所以依我看来,柳场中只可暂时取乐,就如行云一般,万万不可认真,免得后来烦恼。譬如一树名在那边篱落,临照影,姿媚横生,你就天天的载酒看,暂时领略,也未尝不妙,何苦一定要伤动叶,把他移到家中?虽然锦帐雕栏,殷勤护,却是离开了他自己的托之地,未免土不宜,雨看着那一株可的名不由的叶萎落,渐渐的憔悴起来。这还算是好的,更有的折了一枝,把他供在瓶之内,天天相对,惜非常,却过得不多几天,依然枯死。假使能解语,你问他可是愿意的么?大抵上海的倌人,只好把他当作名鸟一般,博个片时的乐,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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