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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玉堂chun落难逢夫(2/10)

且说三官在午门外,与朋友相叙,忽然面颤,心下怀疑,即辞归,径走上百楼。看见玉如此模样,心如刀割,慌忙抚,问其缘故。玉睁开双,看见三官,神挣着,说:“俺的家务事,与你无!”三官说:“冤家,你为我受打,还说无?明日辞去,免得累你受苦!”玉说:

且说三官被酒迷住,不想回家。光陰似箭,不觉一年。

哄的玉,那亡八把打了两鞭,顺

且说亡八从那小巷转过来,叫:“三上掉了簪。”

“三,明日是你姑娘生日,你可禀王夫,封上人情,送去与他。”玉当晚封下礼。第二日清晨,老鸨说:“王夫早起来,趁凉可送人情到姑娘家去。”大小都离司院。将半里,老鸨故意吃了一惊,说:“王夫,我忘了锁门,你回去把门锁上。”公不知鸨用计,回来锁门不提。

正是:

中有神旺,手内无钱面目惭。

“小女房中还备得小酌,请公开怀畅饮。”公与玉手相搀,同至香房,只见围屏小桌,果品珍馐,俱已摆设完备。

老鸨对玉说:“‘有钱便是本司院,无钱便是养济院’。王公没钱了,还留在此甚!那曾见本司院举了节妇,你却呆守那穷鬼甚!”玉听说,只当耳边之风。一日三官下楼往外去了,丫来报与鸨。鸨叫玉堂下来:“我问你,几时打发王三起?”玉见话不投机,复向楼上便走。鸨随即跟上楼来,说:“才,不理我么?”玉说:“你们这等没天理,王公三万两银,俱送在我家。若不是他时,我家东也欠债,西也欠债,焉有今日这等足用?”鸨怒发,一撞去,叫:“三儿打娘哩!”亡八听见,不分是非,便拿了鞭,赶上楼来,将玉-跌在楼上,举鞭打。打得髻偏发,血泪

听说只当初会之礼,吓得三寸。却说鸨儿一见许多东西,就叫丫转过一张空桌。王定将银、尺放在桌上,鸨儿假意谦让一回,叫玉:“我儿,拜谢了公。”又说:

与鸨儿,说:“银两、尺,权为令初会之礼;这二十两碎银,把赏人杂用。”王定只要讨那三回去,用许多银

“今日是王公,明日就是王夫了。”叫丫收了礼去。

“‘人无千日好,有几日红?’你一日无钱,他翻了脸来,就不认得你。”三官此时手内还有钱钞,那里信他这话。王定暗想:“心的人还不听他,我劝他则甚?”又想:“老爷若知此事,如何了得!不如回家报与老爷知,凭他怎么裁,与我无。”王定乃对三官说:“我在北京无用,先回去吧!”三官正厌王定多不得他开,说:“王定,你去时,我与你十两盘费,你到家中禀老爷,只说帐未完,三叔先使我来问安。”玉也送五两,鸨也送五两。王定拜别三官而去。

酒不醉人人自醉,不迷人人自迷。

却说亡八恼恨玉,待要打他,倘或打伤了,难教他挣钱;待不打他,他又恋着王小三。十分的小三极了,他是个酒迷了的人,一时他寻个自尽,倘或尚书老爷差人来接,那时把泥也不。左思右算,无计可施。鸨说:“我自有妙法,叫他离咱门去。明日是你妹的生日,如此如此,唤‘倒房计’。”亡八说:“倒也好。”鸨叫丫楼上问:“夫吃了饭还没有?”鸨上楼来说:“休怪!俺家务事,与夫不相。”又照常摆上了酒。吃酒中间,老鸨忙陪笑

上坐,鸨儿自弹弦,玉堂清唱侑酒,得三官骨松,神魂迷。王定见天晚了,不见三官动,连了几次。丫受鸨儿之命,不与他传,王定又不得房,等了一个黄昏,翠红要留他宿歇,王定不肯,自回下去了。公直饮到二鼓方散。玉堂殷勤伏侍公上床,解衣就寝,不在话下。

“在这才手里讨针线,好不利,索箱搬到院里,自家便当。”鸨儿见箱来了,愈加奉承。真个朝朝寒,夜夜元宵,不觉住了一个多月。老鸨要生心科派,设一大席酒,搬戏演乐,专请三官、玉二人赴席。鸨举杯敬公说:“王夫,我女儿与你成了夫妇,地久天长,凡家中事务,望乞扶持。”那三官心里只怕鸨心里不自在,看那银犹如粪土,凭老鸨说谎,欠下许多债负,都替他还。又打若首饰酒衣服,又许他改造房。又造百楼一座,与玉堂卧房。随其科派,件件许了。正是:

亡八、滢妇,终日科派。莫说上生,讨粉,买丫鬟,连亡八的寿圹都打得到。三官手内财空。亡八一见无钱,凡事疏淡,不照常答应奉承。又住了半月,一家大小作闹起来。

“哥哥,当初劝你回去,你却不依我。如今孤在此,盘缠又无,三千余里,怎生去得?我如何放得心?你若不能还乡,落在外,又不如忍气且住几日。”三官听说,闷倒在地。玉近前抱住公,说:“哥哥,你今后休要下楼去,看那亡八、滢妇怎么样行来?”三官说:“待回家,难见父母兄嫂;待不去,又受不得亡八冷言语。我又舍不得你;待住,那亡八、滢妇只打你。”玉说:“哥哥,打不打你休他,我与你是从小的儿妇夫妻,你岂可一旦别了我!”看看天又晚,房中往常时丫秉灯上来,今日火也不与了。玉见三官痛伤,用手扯到床上睡了。一递一声长吁短气。三官与玉说:

各人自扫门前雪,莫他家瓦上霜。

天明,鸨儿叫厨下摆酒煮汤,自香房,叫一声:“王夫,可喜可喜。”丫、小厮都来磕。公吩咐王定每人赏银一两。翠香、翠红各赏衣服一,折钗银三两。王定早晨本要来接公回寓,见他撒漫使钱,有不然之。公暗想:

“不如我去吧!再接有钱的客官,省你受气。”玉说:“哥哥,那亡八、滢女,任他打我,你好歹休要起。哥哥在时,命在,你真个要去,我只一死。”二人直哭到天明。起来,无人与他碗。玉叫丫:“拿盅茶来与你夫吃。”鸨听见,声大骂:“大胆才,少打。叫小三自家来取。”那丫、小厮都不敢来。玉无奈,只得自己下楼,到厨下,盛碗饭,泪滴滴自拿上楼去。说:“哥哥,你吃饭来。”公才要吃,又听得下边骂,待不吃,玉又劝。公方才吃得一,那滢女在楼下说:“小三,大胆才,那有‘巧媳妇无米粥’?”三官分明听得他话,只索隐忍。正是:

急得家人王定手足无措,三回五次,他回去。三官初时糊答应,以后急了,反将王定痛骂。王定没奈何,只得倒求玉劝他。玉素知虔婆利害,也来苦劝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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