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家想与我结姻,我所以不愿意,是因为常世兄这个人最喜仗父亲的势欺侮别人,衣服也太华丽,仆从前呼后拥,显赫一时,恐怕他家的女
有
官人家的骄气奢气,这样会破坏我家的家规,引诱我家
弟侈奢,现在他再三要结姻,发甲五八字去,恐怕他家是要与我为亲家,不是想与弟弟为亲家,这话我不能不明启告诉你们。
六弟九月的信,对于他自己近来的病,很有自知之明,正好下功夫把
病治好。但又说自己一天到晚闲散无事,这就使我不明白了。
九弟的信,对我的规劝非常切当,我看后,不觉为之骨悚然。但我用功,实在脚踏实地,不敢有一丝一毫欺骗别人。如果这么
下去,就是不
外官,将来
德文章,也必须
有成就的,上不敢欺骗天地和堂上大人,下不敢欺骗诸位老弟与儿
辈。而我在省城的声望是越来越
,就是我自己也不知
这是从问说起,我在京城,只恐怕名望超过了实际,所以不先拜一个人,不自
一句话,
以超乎情理的称许为可耻。
季弟的信也谦虚、可。但L仅是谦虚也不好,总要努力
步,这全
责任在于
哥哥的提倡,
表率,我没有什么可取之
,只是近来
事学习天天有恒,可作为弟弟们的表率。四弟六弟总不想有恒自立,难
不怕在季弟面前坏了样
吗?其余的不一一说了。兄国藩手
。(
光二十四年十二月十八日)
五十读书固然好,但不可以因为这耽搁自己的功课。女无才便是德,这话是不错的。
来信写的大场题目和发榜的讯息,这边九月间早已知了,只是县考的案首前列几名和
学的人,至今还不知
。诸位弟弟以后写信,对于这些小事,以及附近亲戚家的情形,务必一一详细写明。
怀,那么立意便了一筹。如果说一定要取得科名为荣幸,那意义便浅薄了。举这一个例
,其余便可类推。声调不响的问题要多读诗来解决,熟读古诗,声调自然会响啦!
贤弟的婚事,我不敢作主,但是亲家为人如何?也要问汪三那边查问清白,如果吃鸦片烟,那万万不可能对亲。如果没有这件事,那就听堂上各位大人与贤弟自主好了,所谓叫翰堂的那位秀才,他父两人都不宜去亲近,我曾经见过,衡
人也有知
他底细的。如果要对亲,或者可以另外请媒人。
去年树堂所寄的笔,也是我亲自买的。“光醉”这
牌
的目前每支大钱大百文,实在不能再寄了。“汉
”还可以寄,但必须明年会考以后,才有得便的人回湖南,
间不可能寄了。
家中的事务,弟弟们不必去。天破了,自有女娲氏去补天,洪
大了,自有禹王爷去治
,家事有堂上大人
,外边的事有我
,弟弟们只宜
自己的功课罢了,何必去过问其他事情呢?至于宗族里的人,娘舅那方面的人,不
他与我们有嫌隙没有嫌隙,对于你们只适宜统统的去
他们敬他们。孔
说:“
民众,和有仁义的人亲近。”孟
说:“我
别人,别人却不亲近我,自己要反躬自省,自己的仁
是否有不到的地方;我们以礼待别人,别人却不理睬我,自己要反躬自省,自己的乖瞅是不是不周到。”现在没有
理家事,如果还生嫌怨,将来当家了立业了,岂不是个个都成了仇人?自古以来,没有和宗族、乡党缔仇的圣贤之人,弟弟们不要老是专指责别人。
十一月的信中说:现在正在看《庄》和《史记》,很好,但
事必须有恒心,不可以说考试在即,便把没有看完的书丢下。必须从
到尾,句句看完。如果能够把《史记》看完,那么以后看书,不可以限量,不必去问是不是
步了,贤弟讨论袁诗和书法,也都有些见解。但是空说没有益
,必须多
诗,多临帖,才谈得到有
会。比方有人要
京城,在家里坐着一步不走,空
说
京的旅程又有什么益
?你即使说得津津有味,又有谁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