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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2/2)

、奇偶而论,连理、并为双,属为女象。适才上官婉儿所奏洛如、青主文,以臣女所见,连理、并主女。据这景象,将来必主圣上广得闺才之兆。盖圣上既奉天运承了大统,天下闺中,自应广育英才,以为辅弼,亦如古之八元、八恺,风云际会。所以草木有知,也都预为呈兆。臣等叨蒙圣上洪福,恭逢其盛,不胜欣颂祷!”于是率领众人山呼叩贺。武后听罢,不觉大悦:“此虽上天垂象,但朕何德何能,岂敢妄冀巾帼中有八元,八恺之盛。倘得—二良才,共理朝纲,得备顾问,心愿也就足了。”于是分付人,即与众挂红。并降敕旨,封洛如为“文运女史’,青为“文化女史’。又命太监制金牌二面,一镌“文运女史”,一镌“文化女史”,登时制就,挂于洛如、青之上。谁知各一经挂红,开的更觉鲜艳。那洛如、青挂了金牌,尤其茂盛,不独并,并从心又。武后越看越,不觉喜笑颜开:“此时洛如、青经朕封为女史,莫不中结,真是双双吐艳,两两争妍。若以奇偶而论其为坤象无疑。公主所言闺才之兆,实非无因。但向来两并放,谓之并。至心又,却最罕见,历来亦无其名。

应栽何,请旨定夺。”武后:“所有大内牡丹,俟宴赏后,毋许留存一株。——这样丧心负恩,岂可仍留于此!所余四百株,朕闻淮南节度使文隐昨在剑南剿灭倭寇,颇为力,现在积劳成疾。闻彼牡丹甚少,可将此赐给文隐,令其玩养病,以示朕轸念劳臣之意。”人领旨。武后又到群芳圃看了一通,分付摆宴与公主赏饮酒。

若据形状,宛然伏母怀,似宜呼为‘怀中抱’。现在各将及百,至并以及怀中抱,只得洛如、青。今特降旨:“众中如再开有并或怀中抱者,即赐金牌一面,并赏御酒三杯。”说罢,将旨写了,随即张挂。却也作怪,不多时,各中竞有十余;至怀中抱,虽有数,内中惟石榴最盛。武后即命人各赏金牌,并奠御酒。

武后正在分付,只见人奏:“现在查牡丹,除解洛四千株,仍余四百株。

公主:“今观洛如、青所放之,不独鲜艳冠于群芳,而且枝多连理,皆并

所服。因其每岁三,又名‘三秀’。虽前古圣明之世,亦属罕有。今不独芬芳大放,并有五之异。至铁树开,尤属罕见。相传每逢丁卯年,或可一放,今系甲申,更非其时。不意竟于寒冬,与灵芝一齐吐艳,实为国家嘉祥。洛如,据古人传说,其即不易得,其尤为少见,惟国有文人,始能放。青史鉴本契丹。其详虽不可考,然以‘青’二字言之,据《晋书》,当日郭公曾得青之秘,象属文明。今同洛如一并开放,必主人文辅佐圣明之兆。他如瑞圣,一经开放,必经九月之久,象主国祚永长。曼陀罗,当日世尊说法,上天雨之,象主西方宁谧。以上各,皆为希世之宝,今俱遵旨立时齐放,真是主上洪福齐天所致,可谓亘古未有盛事,亦是千秋一段佳话。”

公主:“臣女向在上苑游玩,石榴甚少。今岁忽有数百株之多,不独五,并有心另枝叶,复又生怀中抱。奇奇幻幻,夺尽造之巧。如此异,不知从何而来?”武后:“此石榴,乃朕特命陇右节度使史逸从西域采办来的。据说此类既多不同,并有夏秋常开者。此时不但开,且多怀中抱。世俗本有‘榴开见’之说,今又开怀中抱,多之象,无过于此。宜封为‘多丽人’。朕见此,偶然想起侄儿武八思,年已四旬,尚无息昨朕派往东海郡镇防海,何不将此送去,以为侄儿得之兆?”于是分何太监,俟宴过群臣,即将石榴二百株,传谕兵,解武八王爷查收。——此后来送至东海郡,附近传,莫不保护。所以沐田地方,至今仍有异,并有一株而开五者。每一盆,非数十金不可得,真可甲于天下。

未知如何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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