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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2/2)

正自闲谈,忽觉一之香。唐敖:“这香味,令人闻之好不垂涎!茫茫大海,从何而来?”多九公:“此地乃犬封境内,所以有这酒之香。‘犬封’古书又名‘狗民’,生就人。过了此,就是元,乃产鱼之地了。”唐敖:“犬封’二字,小弟素日虽知,为何却有如此味,直达境外?这是何故?”

动;再看那些并不行路的,无论坐立,也是摇摇摆摆,无片刻之停。庸敖:“这个劳’字,果然用的切当。无怪古人说他‘躁扰不定’。看这形状,真是举动浮躁,坐傲立中安。”林之洋:“俺看他们倒象都患羊角风。这样动,不知晚上怎样睡觉?幸亏俺生天朝,倘生这国,也教俺这样,不过两天,就摇散了。”唐敖:“他们终日忙忙碌碌,举止不宁,如此劳,不知寿相如何?”多九公

走了数日,到了聂耳国。其人形面貌与人无异,惟耳垂至腰,行路时两手捧耳而行。

唐敖:“若说饮打算,无非‘俭省’二字,为何人不能行?”多九公:“如果俭省归于正,该用则用,该省则省,那倒好了。此地人量最大,又易饥饿,每日饮费用过重。那想发财人家,你他们如何打算?说来倒也好笑,他因所吃之,到了腹中随即通过,名虽是粪,仍腹内并不停留,尚未腐臭,所以仍将此粪好好收存,以备仆婢下顿之用。日日如此,再将各事极力刻薄,如何不富!”林之洋:“他可自吃?”多九公:“这样好东西,又不钱,他安肯不吃!”唐敖:“如此腌[月赞],他能忍耐受享,也不必他。第以秽仍令仆婢吃,未免太过。”多九公:“他以腐臭之,如教仆婢尽量饱餐,倒也罢了;不但忍饥不能吃饱,并且三次、四次之粪,还令吃而再吃,必至闹到‘而哇之’,饭粪莫辨,这才‘另起炉灶’。”林之洋:“他家主人,把下面大解的,还要收存;若见上面哇的,更要借,留为自用了。”

唐敖:“这是何意?”多九公:“据老夫看来,这是‘过犹不及’。大约两耳过长,反觉没用。当日汉武帝问东方朔:“联闻相书言,人个长至—寸,必主百岁之寿。今朕人中约长寸余,似可寿享百年之外,将来可能如此?东方朔:“当日彭祖寿享八百。若这样说来,他的人中自然比脸还长了。——恐无此事。”林之洋:“若以人中比寿,只怕彭祖到了末年,脸上只长人中,把鼻睛挤的都没有地方了。”多九公:“其实聂耳国之耳还不甚长。当日老夫曾在海外见一附庸小国,其人两耳下垂至足,就象两片蛤蜊壳,恰恰将人夹在其中。到了睡时,可以—耳作褥,一耳作被。还有两耳极大的,生下儿女,都可睡在其内。若说大耳主寿,这个竟可长生不者了!”大家说笑。

只见那些国人提著许多双鸟儿货卖。那鸟正在笼中,百般鸣噪,极莫好听。林之洋:“若把这鸟买去,到了岐国,有人见了,倘或要买,包赚他几坛酒吃。”于是买了两个,又买许多雀,回到船上。

那日到了无国,唐敖意上去。多九公:“此地并无可观。兼之今日风顺,船行甚快,莫若赶到元目等国,冉去望望罢。”唐敖:“如此,遵命。但小弟向闻无之人,皆直通过,此事可确?”多几公:“老夫当日也因此说,费了许多工夫,方知其详。原来他们未曾吃,先找大解之;若吃过再去大解,就如饮酒太过一般,登时下面就要还席。问其所以,才知吃下去,腹中并不停留,一面吃了,随即一直通过。所以他们但凡吃,不肯大大方方,总是贼贼脑,躲躲藏藏,背人而。”唐敖:“即不停留,自然不能充饥,吃他何用?”多九公:“此话老夫也曾问过。谁知他们所吃之,虽不停留,只要腹中略略一过,就如我们吃饭一般,也就饱了。你看他腹中虽是空的,在他自已光景却是充足的。这是苦于不自知,却也无足为怪。就只可笑那不曾吃的,明明晓得腹中一无所有,他偏装作充足样;此等人未免脸厚了。他们国中向来也无极贫之家,也无大富之家。虽有几个富家,都从饮打算来的。——那宗打算人所不能行的,因此富家也不甚多。”

“老夫向闻海外传说,劳民同智佳国有两句号,叫作:‘劳民永寿,智佳短年。’原来此虽然忙碌,不过劳动骨,并不心;兼之本地不产五谷,都以果木为,煎炒烹调之,从个,因此莫不长寿。但老夫向有目眩之症,今见这些摇摆样,只觉,只好失陪,先走一步。你们二位各走走,随后来罢。”唐敖:“此街市既小,又无可观,九公既伯,莫若一同回去。”登时齐归旧路。

末知如何,下回分解。

唐敖:“小弟闻得相书言:‘两耳垂肩,必主大寿。’他这聂耳国一定都是长寿了?”多九公:“老夫当日见他这个长耳,也曾打听。谁知此国自古以来,从无寿享古稀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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