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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百一十七草木十(2/4)

卉怪下

光化寺客

京宣平坊,有官人夜归。曲,有卖油者张帽驮桶,不避。导者搏之,随而落,遂遽一大宅门。官人异之,随至一大槐树下,遂灭。因告其家。其家即掘之。数尺,并树枯,下有大蛤蟆如叠。挟二笔錔。树溜津满其中也。及有白菌如殿门浮沤钉。其盖已落。蛤蟆乃驴也,笔錔乃油桶也,菌则其人矣。里人有买其油者月余,怪其油好而贱。及怪发,者悉病呕。(《酉杂俎》)

田登娘

郭元振尝山居。中夜,有人面如盘,瞬目于灯下。元振了无惧。徐染翰题其颊曰:“久戍人偏老,长征。”元振之警句也。题毕之,其遂灭。久之,元振随樵闲步,见木上有白耳,大如数斗,所题句在焉。(《酉杂俎》)

译文

宣平坊官人

天宝中,有赵生者,其先以文学显。生兄弟数人,俱以士明经仕。独生鲁钝,虽读书,然不能分句详义。由是年壮尚不得为郡贡。常与兄弟友生会宴,盈座朱绿相接,独生白衣,甚为不乐。及酒酣,或靳之,生益惭且怒。后一日,弃其家遁去,隐晋山,葺茅为舍。生有书百余编,笈而至山中,昼习夜息,虽寒切肌(“肌”原作“饥”据明抄本、陈校本改),粟袭紵,不惮劳苦。而生蒙懵,力愈勤而功愈少。生愈恚怒。终不易其志。后旬余,有翁衣褐来造之,因谓生曰:“吾山中,读古人书,岂有志于禄仕乎?虽然,学愈久而卒不能分句详议,何蔽滞之甚邪!”生谢曰:“仆不,自度老且无用,故山,读书自悦。虽不能达其微,然必死于志业,不辱先人。又何及于禄仕也?”翁曰:“吾之志甚。老夫虽无术能有补于郎君,但幸一谒我耳。”因徵其所止。翁曰:“吾段氏,家于山西大木之下。”言讫,忽亡所见。生怪之,以为妖。遂径往山西寻其迹,果有段树蕃茂。生曰:“岂非段氏乎?”因持锸发其下,得人参长尺余,甚肖所遇翁之貌。生曰:“吾闻人参能为怪者,可愈疾。”遂瀹而之。自是醒然明悟,目所览书,尽能穷奥。后岁余,以明经及第。历官数任而卒。(《宣室志》)

行志》)

赵生

陕州西北白径岭上逻村,村之田氏尝穿井,得一大如臂。节中若茯苓,香气似术。其家奉释,有像设数十,遂置于像前。田氏女名登娘,十六七,有容质。其父常令供香火焉。经岁余,女尝日见一少年佛堂中,白衣蹑屐。女遂私之。神举止,有异于常矣。其每岁至萌芽。其女有妊,乃白于母。母疑其怪。尝有衲僧过门,其家因留之供养。僧将佛宇,辄为拒之。一日,女随母他,僧佛堂。门才启,有一鸽拂僧飞去。其夕,女不复见其怪,视其,亦成朽蠹。女娠才七月,产三节,其形如象前也。田氏并火焚之,其怪亦绝。旧说枸杞茯苓人参术形有异,服之获上寿。或不荤血,不,遇之必能降真为地仙矣。田氏非冀,故见怪而去之。宜乎!(《酉杂俎》)

豫章人

兖州徂徕山有寺叫光化寺,有个以读书为业的客人意志,长期住在这里。夏季里的一个较凉的日,他因为观看画来到廊下忽然遇上一位丽的少女。少女十五六岁的年纪,姿绝异。他询问女从哪里来。女笑着回答,家在山前。他心里明知山前没有这女,也没有怀疑她是妖,只是心里因为特别喜她的眉,又是挑逗,又是说笑,就把她引诱到室内,结义,情意绵绵,难舍难分。白衣说:“你不因为我是村野之人而瞧不起我,我决要永远侍奉你,但是今晚必须离去。再回来就可以永不分离了。”他因为心里留连不舍,千方百计地留她,到底不可,只好把平常带在上的一件宝贝——白玉指环,送给她说:“希望你见到它就能赶快回来。”于是就去送送她。她说:“恐怕俺家有人来接我,你先回去吧!”客就爬上寺门楼,隐目送她。她大约走百步左右,忽然就不见了。他记住她消失的地方,径直跑去寻找。寺前平阔数里,小树小草,一发都不能隐藏。他对这里特别熟悉,却就是找不到她的踪迹。天将黑时,他见草中有一株百合,白,就把它挖了来。那百合是拱形,非常瑰异。等到拿到屋里,才发现那只白玉指环,

菌怪

豫章人好蕈。有黄姑蕈者尤为味。有民家治舍,烹此蕈以工人。工人有登屋施瓦者,下视无人,唯釜煮,以盆覆之。俄有小儿绕釜而走,倏忽没于釜中。顷之,主人设(“设”原作“说”,据明抄本、陈校本改)蕈,工独不,亦不言。既暮,蕈者皆卒。(《稽神录》)

郭元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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