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艘!”调转枪口,只见从测才那艘船来的方向,又突突突不艘。同样是柴油动机的动力,只是船体看起来要比刚才那艘大些,成色看起来也更新一些。
缠上插着一张旗帜,划。着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标志,破旧肮脏不知道代表的什么,却并不是我前两天看到的赤色革命军的旗帜。我暗暗盘算着。难道这里的范围已经属于其他的军阀控制?在船头的位置,站着两个穿着迷彩军装带着黑色贝雷帽的阿拉伯军人。这次我看的真真切切,确实是阿拉伯人的血统。
两人的身体都长的极壮,腰间挂着崭新的加挂榴弹射器,另外配着手枪和军用匕。比起身边那些普遍瘦弱,身着肮脏的东南亚人来说,两人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船尾同样架着一挺机枪,握着它的士兵却要比网小才那艘瘦的多。
妈的,这群军火商竟然把武器卖到这里来了!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那么大的胆子,是如何瞒着三国政府军乃至联合国弄来的。
不过我却知道船上肯定有我们需要的东西军火!
只是我们才不会傻到去搞这批军火暴漏自己的位置,眼看我们隐藏在暗处占尽优势,现在逃命才是最紧要的!
正想着,那艘船已经开来了我们的面前不远处,我放下手中的步枪,只用肉眼就可以看清船上的一切了。
船上的两名阿拉伯人低头小声的说着什么,身后的那些士兵们和刚才船上的一样,懒懒散散的分布在船上的四周。
正在这时,船头两个说话的阿拉伯人其中,忽然将手里的一件东西掉落在甲板上,又顺着甲板往后滚了一些。那名阿拉伯人皱着眉头转回身,弯腰想要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
然而就在他弯腰的那一瞬间,我的脑子里忽然嗡的一声响了起来,原本压在扳机护圈上的手指立刻扣进了班机里,血液瞬间沸腾起来,全身上下感觉仿佛有千万只虫子在啃食一样!
仅存的一点理智立刻让我强忍住扣下班机的**,僵硬的手指拼命的从扳机上挪开,瞪着血红的双眼,自己都能感觉自己浑身颤栗着散出一股浓烈的杀气。
久经沙场的鸟人等人立刻察觉到我的异样,最近的水蛇向我投来疑问的目光,就连船上的两名阿拉伯人。也似乎感觉到什么,向我们的藏身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挪开眼前的步枪,拼命的压住浑身上下爆出的杀气,又往下缩了缩脑袋,直到那艘船消失在我们的视线内。
“心,血狐,你怎么了?”
鸟人问道。
我咬着牙望着船消失的地方。刚才看到的画面又在眼前一闪而过。一字一句的狠声说道:“什卡拉!”
就在那名阿拉伯人弯腰捡东西的时候,我看到了他脖子后面的纹身。那个黑色的图案是我在熟悉不过,做梦都不会忘记的什卡拉标志!
就是它在我的身上留下了数不清的伤疤,就是它差点让我们三分队死在非洲毛里塔尼亚的土地上!在那个小镇子地下室的几天,是我这辈子最恐怖最受罪最不愿意回想的几天,痛苦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刑罚。根本就是要活活的折磨死我们!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想到这件事情。我总是忍不住的想要将什卡拉所有的人撕碎!
三分队包括队长和其他人在内,无一不想报仇雪恨!
我没想到恨一个人或者恨一些人。会恨到这种地步,刚才我差点小就忍不住的开枪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