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体

卷一(5/10)

尧典》,盖圣人南面而治天下,即日行而定四时,虚、 鸟、火、昴之度在天,夷隩析因之候在人,故《书》首载之,以见授时为政之大也。 而后世考验冬至之日,尧时躔虚,至于三代则躔于女,春秋时在牛,至后汉永元已 在斗矣。大略六十余年辄差一度。开禧占测已在箕宿,校之尧时,几退四十余度。 盖自汉太初至今,已差一气有余。而太阳之躔十二次,大约中气前后,乃得本月宫 次。盖太阳日行一度,近岁《纪元历》定岁差,约退一分四十余秒。盖太阳日行一 度而微迟缓,一年周天而微差,积累分秒而躔度见焉。历家考之,万五千年之后, 所差半周天,寒暑将易位,世未有知其说者焉。

土圭

土圭 《周官》大司徒以土圭之法正日景,以求地中。而冯相氏春夏致日,秋冬致月,以辨四时之叙。汉之造历必先定东西,立晷仪,唐诏太史测天下之晷,盖校定日景,推验气节,必先乎此也。宋朝测景在浚仪之岳台,崇宁间姚舜辅造《纪元历》,求岳台晷景,冬至后初限六十二日二十二分。盖立八尺之表,俟圭尺上正八尺之景去冬至多寡日辰,立为初限,用减二至,得一百二十日四十二分为夏至后初限,以为后法。盖冬至之景,长短实与岁差相应,而地里远近古今亦不同焉。中兴后,清台亦立晷圭,如汴京之制,冬至必测验焉。《统天历》、《开禧历》亦皆以六十二日数分为冬至初限,而议者谓临安之晷景当与岳台异。或谓当立八尺之表,俟圭景上八尺之景在四十九日有奇,当用四十九日五分为临安冬至后初限,用减二至限,得一百三十三日有奇为夏至后初限。参合天道,其法为密焉。然土圭之法本以致日景,求地中,而表景不应,灾祥系焉。占家知之,而亦不能知其所以然也。

译文

不说话而能守信用,是天的道理。 天对人君有告诫的道理,只是用天象表示出来罢了。 所以从上古以来,天文有世代执掌的官,就是唐尧虞舜时代的义、和,夏代的昆吾,商代的巫咸,周代的史佚、甘德、石申等天官。 担任这个官职的人,专门考察天象的常态和变化,因而叙述天心告诫的意思,向他们的君主进言,以此传达臣下须帮助君主改正过失的警告。《周易》说“天垂象,见吉凶,圣人则之”,又说“观乎天文,以察时变”,就是这个意思。可是查考《尧典》,中星运行不会错误地指示人间季节,以此兴起农事。夏朝仲康时代,《胤征》记载:“乃季秋月朔,辰弗集于房。”此后在《尚书》中开始出现关于日食的变异。观看其中屡次以“仿扰天纪”、“昏迷天象”的罪名来声讨羲、和,就知道先王能谨慎地对待天的警戒,他们要求主管天文的官员完成任务的职责,难道能轻率地任命吗!

篡子《洪范》论述吉凶的征兆说:“王省惟岁,卿士惟月,师尹惟日。”“庶民惟星,星有好风,星有好雨。”《礼记》说到体现诚信以达到顺利的效验,就用上天降下膏露作为先兆。至于周代的《诗经》,屡次说到天变,所谓“曼天疾威,敷于下土”,又所谓“雨无其极,伤我稼穑”“正月繁霜,我心忧伤”,以及“彼月而微,此日而微”“烽烽震电,不宁不令”孔子删《诗》而保留这些诗,是用来表示警戒的。后来编纂鲁国的史书而作《春秋》,就屡屡写到日食、星变而不以为烦琐。圣人用天道警戒后代谨慎的意旨,可以很明白地看出来了。于是自司马迁《史记》以下,历代史书都记载天文。但因为羲、和时代已经遥远,天官缺乏世袭的执掌,就依赖世间因而有了专门的天文学术。然而他们的学说有三家:称作周髀、宣夜、浑天。宣夜之学最先断绝,周髀之学又多差错,浑天之学遭遇秦朝而灭亡,洛下闳、耿寿昌是后来出现的,纔访求得到它们。所以从魏、晋以至于隋、唐,精通天文的学者卓然著名于世,难道不是因为这样的人才很难得吗!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更新小说